要不是为了逃这个什么鬼福利他至于这两天都不愿意在家待着么?
这小家伙从周四晚上休息开始到现在,光是“生日福利”就已经要了五次。
这还不包括中间有次他实在是体力不支,借口中场休息逃掉的…
再这么下去,怕是都等不到小家伙今天过完生日,他自已得先考虑考虑自已的老命还够不够折腾了。
好说歹说在家挑了部电影看,哪想片头还没播完这家伙又开始动手动脚。
谭乐拿他实在没了办法,软硬兼施,能上的招数全上了也抵不过一个疯了的泰迪。
白石见状更是得寸进尺,几下便把人嵌进了沙发,抬着谭乐的下颌便吻了过去。
唇齿相依,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电影播放着感人肺腑的爱情誓言。
“lloveyouonce,lloveyouice,lloveyouorethanbeansandrice(我对你,一见倾心,再见倾情,爱你,此生不渝)”
一吻终了,谭乐脸红心跳,他按着沙发靠背就想起身,白石把人又抓回了自已的怀里。
“谁准你跑了。”他亲着谭乐的耳廓坏笑问他,“说好的我过生日可以许愿的。”
“我给你拿生日礼物。”谭乐伸手挠了他的痒痒肉一把,趁着白石没防备一溜烟的跑进了衣帽间。
白石跟在他身后,跟个门神似的将衣帽间大门堵的死死的。
谭乐在柜子里翻了几下,从柜子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盒子递给了白石。
那是一块劳力土的手表。
基础款,表盘镶钻,表身点缀着玫瑰金,手感沉甸甸的,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你这都哪儿来的钱啊。”白石拿着礼物完全笑不出来,“有钱了先给自已买点东西不好么?”
“这个是基础款…不太贵…”谭乐盯着白石的一举一动,怯生生的解释,“我买不了太贵的…上次你们聚会我看徐哥戴了一
块…”
“他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白石气鼓鼓的把表塞回盒子,“今后不许再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了,又是爱马仕又是劳力土,你们程序员工资这么高的么?你天天对自已抠成什么样了,有钱了能不能先紧着自已花?”
谭乐不敢说话,低着头听他训话。
见他这副模样,白石也舍不得继续说他,索性把表扣在了手腕上,像是安慰谭乐似的问他,“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