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死孩子!还皮不皮了!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几个小孩则在大人腿边,转着圈躲鸡毛掸子,咧着嘴巴哇哇大哭,鼻涕眼泪全流嘴里去了。
“。。。。。。”陆泽川和刘梦娜等人一看,额上不禁流下几滴冷汗。
“大伯算了,把孩子教育一下得了,不要这么打。”
大伯还乐呵呵地对他们说:“就是在教育他们啊。
这小孩啊,不打不成器。打打才能长得正长得好。”
“。。。。。。”
陆泽川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便向他们敬了个军礼,“那我们先回去了。”
随后,马燕萍和刘梦娜用轮椅把陆泽川推到果园门口,毛老师和那几个乡亲也陪在他们左右。
等去她们村的小巴车到了,便把陆泽川扶上车,才和老师乡亲们说再见。
陆泽川的脚受伤,自然不能再与马燕萍一起出去买东西。
于是,刘马两人把陆泽川送回部队之后,便由刘梦娜陪着马燕萍去买店里需要的东西。
而陆泽川从坑里出来后,全程黑脸,看都不看刘梦娜,只和马燕萍说话。
刘梦娜觉得抱歉又难为情。但是为了她的存亡,只好委屈一下陆泽川了。
之后,马燕萍和刘梦娜又坐上小巴,去往镇上的集市。
马燕萍中药店已经装修完成,柜台和药柜也都准备妥当。
因此她们就买了一些药店必备的药秤,包药材的牛皮纸,还有一些小摆设。
采购完成后,在家的路上,马燕萍若有所思,把话题又拉回到陆泽川的身上。
“梦娜,你说我明天要不要给他送点中药过去?毕竟他是来帮我摘水果受伤的。”
一听马燕萍要去看望陆泽川,刘梦娜脑中的警铃又开始嗡嗡直响。
刘梦娜在座位上侧过身子,义正言辞地说:
“萍萍,他受伤根本不怪你。
是我跟他抢着端芒果没看脚下,我俩才掉进去的。你不要自责。”
马燕萍听完后,还是睁着双大眼睛说:“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去看看他。”
“……”刘梦娜无奈地撸了一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思绪,忽然换了话题。
“今天陆泽川到水果园帮忙,咱们班的同学都看到了。
你是没听见她们说的那些话,真是太气人了。”
马燕萍不明所以地问:“他们说啥话了?”
刘梦娜故作疑迟了片刻,在马燕萍的催促下才气愤说:
“他们说你居然高一就谈对象,还把对象叫来一起秋游。
俩人在一块亲亲我我的,真…不害臊。”
刘梦娜知道马燕萍脸皮薄,很在意别人对她的议论。
这会儿听到刘梦娜这么说,她果然犹豫了。
“班里同学真这么说?”
刘梦娜重重点头,“是呀!他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咱们年龄也不小了,村里面跟咱们一般大的姑娘,没上学的话,早就嫁人生孩子了。
她们是谁啊,管的还挺宽,连你谈对象都要议论。
萍萍你别在乎那些人,她们也就只会说道几句,也不会把你们咋样。”
刘梦娜的这招欲擒故纵,让马燕萍心里更加慌乱。
她垂下眼睫纠结半晌,又抬眼向刘梦娜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