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什么都没有问,开车往大院驶去,身后跟着谢家的私家车。
*
谢家,卧室。
“嘶——!”
“轻点!好疼的——”
坐在床上的秦姝,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踝,垂眸去看捧着她玉足的男人。
谢澜之单膝跪在地上,眉心紧紧拧着,小心翼翼地取玻璃碎片。
他嗓音低哑:“阿姝再忍忍,我要把玻璃碎片都取出来。”
“可是好疼。”
坐在床上的秦姝,眼眶泛红,似水的眼波流转。
看着既可怜,又娇媚的撩人心尖。
谢澜之听着她娇声娇气的哭腔声,薄唇紧紧抿着,只恨之前对那些劫匪下手还是轻了。
秦姝全身上下都是伤,脸、手、足,回来的路上还说腰也痛。
谢澜之深呼一口气,下手的动作越发轻了。
过了许久,总算是把脚踝上的伤处理好。
接下来是脸,手,还有手腕。
秦姝躺在床上,享受着谢澜之的照顾,眼底的泪意逐渐褪去。
没过多久,她因体力消耗过多,有点犯困了。
秦姝的眼眸半阖时,一只温热的手,在她肌肤细嫩的脖颈游走。
她抬手推了推,嘟囔道:“别闹,困了。”
谢澜之眼神阴霾地盯着,她脖颈上被玻璃碎片,划出的一道很浅的血痕。
这是秦姝嫁给他后,第一次受这么多的伤。
哪怕是两人同房那晚,他都在极力克制压抑自己,生怕真伤到了秦姝。
那帮畜生,就该立刻执行枪决。
谢澜之深呼一口气,敛起眸底的怒意,帮像只小懒猫一样的秦姝,轻轻挽起面颊上的发丝。
他声音又低又柔:“你睡,我帮你上药,轻轻的好不好?”
“……嗯。”
过了许久,秦姝声音懒懒地应了。
谢澜之密长眼睫掩住半眸,把眼底的欲念渴望压下去。
秦姝仿佛猫咪撒娇般的柔软鼻音,都让他轻易撩拨。
她简直就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谢澜之运了运气,拿起桌上的药膏,给秦姝脖颈上的血痕抹药。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会让浅眠的秦姝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