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远倏地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抢老婆啦!
!
”
某个声音突然大喊。
“啊!
!
!
”
秦尚远双脚弹射起飞。
·
后院。
“蔷柔,换好衣服了么?”杨阿姨轻轻敲了敲门。
房间里,夏蔷柔端坐在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戴上最后一边的珍珠耳环。
戴好之后,她很自然地垂下双手,默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映照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女孩。
精心盘起的头发,精致得体的妆容,束腰勾勒出少女动人的身材,塔夫绸的珍珠白晚礼服以无数亮片或宝石点缀,在灯光之下显得星光熠熠。
夏蔷柔有一个习惯,每次穿戴好之后都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鬼脸。
因为她没什么朋友,自从来到都容市读书之后,她慢慢地发现周围的圈子越发地小了。
同班的女生们本来就排斥她这个北方来的女孩,加上班里的男生们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就更讨厌她的一举一动了。
早晨做操时在队列里故意排挤她、上课时从背后踹她的椅子、课间把她的书当做垃圾扔进卫生角、在老师跟前打小报告说夏蔷柔跟谁谁早恋、跟班上男生散播消息说别看夏蔷柔文静内敛其实私底下能吃得很。。。。。。。b。
夏蔷柔当然知道,却也懒得理她们,没人跟她抱团取暖她就一个人独来独往。
反正她从小在院子里就是出了名的小疯子,那时候男孩女孩们都怕她,却又羡慕她胆子大,爬大树掏鸟蛋时夏蔷柔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小疯子当然不在意谁跟她玩或者不跟她玩,没人跟她玩她就照镜子跟自己玩。
可今晚不一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没有做“略略略”的鬼脸。
她只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女孩,有多久没见到父亲了呢?
三年?四年?又或者六年?
她记不清了,只记得来都容市之前,哥哥和一众家族的成员都来机场和自己告别。
大家都在担心这个家里最小的妹妹能不能一个人好好长大,哥哥在她跟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嘴硬的话。
分明是爸爸做出送她去南方生活的决定,可机场大厅的人群里她谁都能看到,唯独没见到爸爸的身影。
之后每年一次的家庭见面,也只有哥哥和她出去旅游,哥哥带着她去了冰岛伦敦墨尔本圣托里尼。。。。。。
在圣托里尼某家的酒店阳台,明媚的阳光下,兄妹俩喝着小酒面朝大海,她忽然问起哥哥说老爸呢?
哥哥尴尬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