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吐出含在口中的气,放下手,不紧不慢地换上新衣服。新衣服是一套黑色的休闲装,整体上稍微大了点,不过不碍事。
时间只有这么点,源内经义的管家已经办得很好了。
搞得他都有些想自己的管家了。
换好衣服后ser打开房门,管家正在门外等待,见到ser出来,带ser回到一楼客厅。
“您喝点什么”
“白水就好。”
“好的。”管家正要去厨房接水,别墅门被人从外面以输入密码的方式打开。
ser和管家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右手臂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的中年男人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拽着前不久离开的青年,走进别墅。
“今天不准走,在家里待一天,明天再去浅草寺。”男人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强硬的说道。
“现在家里又不需要我做什么。”青年皱着眉,语气按压着怒火,面若冰霜的说道。
“你天天就往那个破寺跑,里面是有金子不成”
“不是谁都和您一样嗜钱如命。”
“你”
“老爷。”管家适时出声打断父子二人的争吵。
源内经义脸色难看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至少今天留在家里吃完晚饭。”
源内博司抿了抿唇。
双方最后各退一步,勉强达成了协议。
父子间的关系不太好啊。
ser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源内经义硬拽着脸色不好的儿子坐在沙发上,转头看向ser脸比翻书还快,和气的说道“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
ser点头,“嗯。倒是你,你的手”
“嗐,昨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后面回家了才发现疼的厉害,去医院拍了个片子,才知道是骨折了。”
至于为什么没和ser同一家医院,是因为源内经义到家了才发现,那会他如惊弓之鸟,缓不过神,犹豫了半天,望着窗外的夜色僵持了几分钟,最后决定天亮再说。
然后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天一亮源内经义就让家里的司机送他去最近的医院,在那个医院做的检查和手术。
把ser送到日和医院是因为日和医院拥有国内最高科技的医疗设备。
昨晚ser吐血可是把源内经义吓坏了,仿佛要把身体里的血全给吐出来,那架势看起来太吓人了。
源内经义这边则是猜到自己多半只是骨折,在哪个医院做都一样,没必要非得去日和。
去日和的那条路大概率堵车,他的手疼的受不了,他疯了要遭那老罪。
“大家应该都还没吃午饭吧。管家,可以去让厨房那边上菜了。”
简单的和ser聊了几句,但都没有具体提到昨晚的事。源内经义转头对管家吩咐道。
上完菜后管家退到一旁。
源内经义热情的让ser多吃点,说ser太瘦了,且大病初愈需要补身体。
源内博司看上去没什么胃口,吃饭的动作很机械。
听着父亲虚伪的献殷勤,源内博司握着筷子的手无意识用力收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母亲病重那天,医院说估计坚持不到晚上,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那时十一岁的他打电话给父亲,父亲却说“我有个大生意要谈,应该赶不回来。你跟医生说要多少钱都可以,尽量挽救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