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沈靖泽冷不防的开口,“实在舍不得,邀请他一起?”
施羽登时皱眉。
她看向他,已经忍无可忍,“你有病是不是?”
“我有病,你有药吗?”沈靖泽反驳。
施羽噎了下。
随后把头侧向车窗外,“没人逼你这么做。”
话音刚落,下一秒,她的脚就被沈靖泽小心翼翼的抬起,并且不给她反应的余地,他已经帮她脱了鞋。
然后就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脚裸,一边看一边说道,“已经肿了。”
施羽顿了顿,低头看去,如他所说,确实脚掌那里肿了一块,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试图从他手中挪开脚,却没挪的动,只听沈靖泽对司机说,“路过药店停一下。”
司机应了一声。
而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握着她的脚,直到车子停到了药店门口,他才松开她,径直打开车门下去了。
没多久他就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几瓶药。
司机没有立即开车,而是下车去抽烟去了,车子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不急不慢的拿出棉签和酒精先给她做消毒处理,然后就是用手心倒了药酒,开始给她上药。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也没说,神情却出奇的认真。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但因为足够珍视,所以做得很仔细。
施羽一时之间忘记了言语。
上好了药以后,沈靖泽才把她的脚放下,又悉心的替她把裤腿弄好,确认无误之后,他把手里的药递给她,“洗了澡记得再喷一次,不要去揉,以免扩散到更多地方。”
施羽嗯了一声,没说话。
车子到了楼下,沈靖泽下车又去抱她,却被她拒绝了,“我自己可以,今天谢谢你,回去吧。”
沈靖泽动作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把她给抱了起来,“我送你到家门口。”
施羽知道他执拗,也懒得再说,任由他把自己一直送到了门口,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有请他进去,和他说了声再见就开门进去了,期间头也没回。
沈靖泽无奈的一笑,转身走了。
第二天施羽照常上班,可能是伤的并不重,也可能是沈靖泽买的药起了作用,她的脚一夜之间就消肿了。
走路来去自如,不受任何影响。
她到了公司没多久,人事经理再次找上她,说董事会那边给出的意见是她暂停工作,休假一个星期。
对于这种决定,施羽说,“休假可以,但我还是要去监控室,请和易总说一声,让他们给我权限。”
人事经理知道她不服气,也不多劝,而是道,“易总已经打过招呼了,他料定你不会罢休,所以你直接去就好了。”
“谢谢。”
施羽从人事部出来,就径直去了监控室,她开始调那一天的录像,一看就是一上午,不过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主要是最关键的部分被抹去了。
她看着黑屏的监控,问技术人员,“设备在断电的时候都会掉线,我们所有的监控都是一个线路吗?”
技术人员想了想说,“那倒不是,总经理办公室的还有易总办公室是单独的。因为只有领导才能看视频内容,所以单独接了线。”
施羽眼前瞬间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