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寒!你!!!”
看着自家阿弟,血亲的后颈小臂都被弯刀扎穿后,还被锁链拽着拖行在地。
谢允,赵尧等人瞳孔都狠狠一颤,他们攥紧拳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意识到他们这边倾全家之力来诛杀顾夜寒,原是想以逸待劳,坐收渔翁之利。
可如此一来,自己家中守卫也必然空虚。
他们的棋,怎么会被一条疯狗算到,怎么……可能?!
“你这条疯狗!!你和沈放,你们………”
“果然太自大,脑子就会显得不大灵光,这点,想必几位深有体会。”
径直打断谢允赵尧的话,夜寒去把晨曦的指尖一点点捂热。
不屑的扫视着他们二人,夜寒刻意戏谑轻佻的加重最后几个字。
“你!!!”
被顾夜寒这么嘲讽,双眼尽是血淋淋的杀意,裴渊谢允在冲上台阶要去救人的刹那。
夜寒只是一个压眉抬眼的动作,他暴涨的戾气几乎就从周身震开,刹那冲破后,层层血雾也荡溢在大殿内。
“闭嘴。”一拳就凿上裴渊的肝脏,只是夜寒这次,却刻意戏谑到没有出全力。
“哐!”谢允,赵尧看着一拳就被打到脑袋一顿,径直身子失衡,摔下台阶的裴渊后,两人拳头攥得发紧。
包括顾夜寒手下,在得了那疯狗的命令后,径直把赵,谢两家想要冲上王座的手下,在血雨飞落间猎杀。
知道哥哥已然势在必得,见夕颜伤口渐渐止了血,顾温笙抱着她将她轻放到椅子上。
见她唇瓣干的厉害,他就去给她喂了些侍女新呈上的峨眉雪芽。
“执竿执到把自家基业都丢了,看来下回想做渔翁,几位还得更努力才行。”
沈放眉角轻轻一挑,一想到这四家那日在白洋公馆,费尽心思来杀自己和夜寒。
只是一个与夜寒目光相撞后,冷然轻笑的动作,沈放斯文败类的皮囊下就透着股与之割裂的腹黑。
夜寒自知九家中除秦卿,夏锦言,傅云橙未动外,余下四家都已全部肃清。
他扫视着台阶下在用血淋淋的双眼瞪着自己的杂碎,薄唇挑起一抹讥嘲的冷笑。
“为了一把破椅子,就倾巢而来,你们这些杂碎自掘坟墓的能力,还真他妈有趣儿。”
怕溅他的宝贝一身血,夜寒拉着晨曦的手让她往自己身后站。
“呜……不要,呜呜呜………”
众家臣的家眷中不少都是女眷孩童,大殿内本就是一片血海尸山。
亲眼目睹了身旁人脖颈血管暴裂后一抖抖的倒地,此刻她们全都绝望恐惧到,跪在抱着头呜咽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