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行赶紧摆出聆听的姿态,心想这下可算要开口了。
但还没等摆好,就看到韩亭熙摆了摆手:“还是算了。”
南风行:“……”
爱咋咋地。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想关注年轻的学弟的少年心事了。
韩亭熙想问问会长,他和副会长会不会玩一些花样。
但每次话在嘴边,他就说不出口了。
说什么?
“会长,你和你女朋友上·床做什么啊?”
或者“会长,我和一个男的……咳,大概是炮·友,我们在床上玩得比较开放,这正不正常啊?”
他说不出口。
他还要脸。
于是,就只能自己消化。
并在心里疯狂唾骂褚泽。
这个变·态。
韩亭熙只要略加回忆,就感觉热血上头,褚泽的污言秽语一字一句都非常清晰地响在记忆里。
靠。
韩亭熙一下子从椅子里站起来。
椅子被他的力道掀翻,发出沉重的落地声。
他神色古怪,咬着牙对南风行说:“会长,我们去打一架吧。”
南风行:“。”
无妄之灾。
褚泽这几天看不太到韩亭熙。
从那天开始,他就像个炸毛的猫,只要轻轻一碰,就和应激了一样,满脸通红,然后躲起来。
褚泽只有在晚上能逮到他。
也只有这时候他很乖。
褚泽想着洛倾和他的交流,觉得洛倾还是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