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瑞洋被李垲拖进洗手间时,陈最顺手把打扫卫生的牌子挂上,他剧烈挣扎,奈何嘴巴被捂住,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
直至贺闻礼推门而入,捂住他嘴巴的手才松开。
“我艹你……”冯瑞洋早早入了社会,脏话是信口就来,只是他还没说出口,李垲就一脚踹在他后背。
“嘭——”
他整个人摔在瓷砖地面上,疼得直哼哼,双手撑着地面,试图起身。
“你不就是昨晚姓贺的那个人吗?我告诉你,你特么再敢动我一下,我……”
贺闻礼漫不经心地上前。
一步、两步……
然后,
踩到了他撑着地面的手指上。
十指连心,钻心的痛感疼得他冷汗直流,他双目充血,仰头看他,贺闻礼居高临下,散发出的戾气骇人。
尤其是眉眼低垂时,眼神冷鸷,好似没有一点人气。
他只是碾过,便走到一侧,从口袋摸出一个金属打火机。
“咔嚓——”一声,火星明灭。
“你刚才说她什么?”贺闻礼声音不徐不缓,就好似有人拿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慢慢割肉放血,凌迟般难熬。
“我知道你很有背景,但这里是青州,又是法治社会,你敢对我怎么样!”
冯瑞洋势单力孤,有些怕。
却还依旧嘴硬强撑着。
“你爸妈有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低调做人,别乱说话?”贺闻礼摩挲着打火机,他甚至没说话,陈最和李垲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冯瑞洋甚至没来得及再开口,被人从地上拖起来架住。
“啪——”的一巴掌,就抽得他嘴角开裂。
他愣住了。
艹,打人不打脸!
“你们特么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结果,左右开弓,巴掌一下接一下。
掌掴声在空寂的洗手间,显得格外诡异。
只见冯瑞洋两侧嘴角被打得开裂流血,脸被抽得红肿不堪,鲜红的指印交错叠加,触目惊心,直至贺闻礼又按动了一下打火机,李垲才停下手。
“报警?”贺闻礼偏头看他,“你敢跟我进警局?”
冯瑞洋瞳孔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