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姜宓站起身来,急切地朝着外面走去,恰好盛怀隽走进来,姜宓撞进了他的怀中。
盛怀隽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朝着自己袭来。
这味道……竟然跟那日梦中的味道一致。
盛怀隽一时之间竟忘了推开姜宓。
虽说是姜宓撞的盛怀隽,然而盛怀隽没什么感觉,姜宓却被撞得鼻子酸痛。意识到自己还在盛怀隽怀中,她快速后退两步,捂住了鼻子,缓解这种不适。
怀中的温暖骤然消失,盛怀隽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心空落落的。
姜宓很快就缓和过来,看着盛怀隽阴沉的脸,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盛怀隽这个人不苟言笑,看似冰冷,实际上也是这样的人,得罪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他讨厌别人碰他,身边除了寒风几乎没有服侍的人。
“对不起,世子,我刚刚太着急了,不小心撞到了您,都是我的错。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
盛怀隽眯了眯眼。
他有这么可怕吗?
鼻间仍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他抬手拍了拍胸前被姜宓撞到的地方,试图驱散这种能扰乱自己心神的味道。
姜宓瞧着他脸上熟悉的嫌弃和厌恶,紧了紧手中的帕子。
盛怀隽沉声道:“姜姑娘可以回去了。”
姜宓紧了紧手中的帕子,道:“世子,我刚刚隐瞒了一些事。”
盛怀隽一双冷眸看了过来。
盛怀隽给人的压迫感着实太强,姜宓几乎不敢再看他,但想到祖父,她还是鼓足勇气将话说了出来。
“那个婆子是太傅府的。”
盛怀隽的眼中多了几分凌厉。刚刚他简单问过几句,那婆子始终不肯说自己的身份。
姜宓继续道:“我昨日到了庄子上发现她不在,便找人问了问,管事的人说她腿摔断了在家养病,也有人说她经常不来庄子上,空领府上的月例。所以我今日想去她家逮她。没想到发现她家里藏着军刀,干一些触犯律法的事情。我猜此事应该是和军中有关,就赶紧回来了,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被她追杀至此。世子,此事我们府绝对不知情,我祖父甚至不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她干的事和我们太傅府无关。”
盛怀隽一直看着姜宓,一个字也没说,脸色平静。
姜宓不知盛怀隽是否相信她,心里打鼓,又继续说道:“还请世子还我们太傅府清白,替我们府清理门户。”
盛怀隽:“姜姑娘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想说军刀被盗和开设地下赌坊的事情与太傅府无关。”
姜宓松了一口气:“对。”
盛怀隽:“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我这边还有事。”
姜宓见盛怀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站起身来:“叨扰了。”
盛怀隽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姜姑娘怎么找到这里的?”
姜宓:“路过啊,前面不远处就是我们府上的庄子。”
他这处私宅十分隐秘,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侯府中也无人知晓此处。他总觉得眼前这位姜姑娘似乎在隐瞒什么。
盛怀隽:“那可真是巧。”
姜宓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如今她和盛怀隽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