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位公爵大人。”斯狄安笑了笑,心里那点恶劣又一次冒了出来,“很遗憾的通知你,你被捕了。”
赫尔斯觉得自己和这圣子肯定是有仇的,而且仇还不小。
他被五花大绑送进斯狄安房间的那一刻,这个念头更是达到了顶峰。
谁家好人把战俘放自己房间里啊!
心口处被银十字架刺破的疼痛还未散去,赫尔斯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想把绳子蹭开。
斯狄安进来时,就看见赫尔斯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你这是在做什么?”
赫尔斯身体一僵,闭上眼睛装死。
“原来赫尔斯还有把自己拧成麻花的爱好啊。”斯狄安低笑一声,坐在床边。
他拍了拍赫尔斯僵硬的身体,“转过来,让我看看伤口。”
赫尔斯不说话,继续装死。
妈的,这么尴尬的姿势居然被仇人看见了。
这世界已经容不下他了,毁灭吧。
斯狄安嘴角笑意更浓,眼前的画面逐渐与脑海中的画面重合。
失而复得的喜悦也再次涌上心头。
什么血族公爵,这就是他别扭爱炸毛的赫尔斯。
“好了。”斯狄安拍拍赫尔斯的腰,柔声哄道:“心口还疼不疼?让我看看。”
斯狄安这一说,赫尔斯感觉心口的伤更疼了。
他颇为委屈地睁开眼,湿漉漉的血色眸子就差把“好痛”写进去了,“疼……”
他的声音不自觉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说出口后赫尔斯自己都愣住了。
靠,这叫斯狄安的圣子是会下蛊吗?
他堂堂血族尊贵的公爵大人,怎么会对着敌人撒娇!
不,他怎么可能会撒娇!
赫尔斯止不住怀疑人生,不过斯狄安着急看他伤口,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别扭情绪。
衣服就这么被无情的扒了开,赫尔斯还想挣扎,却被斯狄安揉了揉脑袋,“乖一点,让我看看。”
这话好像有什么魔力,赫尔斯还真停住了。
就是脑子里还在想,他为什么要听斯狄安的?
当时打架他们下的都是死手,斯狄安看着赫尔斯心口那道深深的伤口,叹了口气。
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肌肤,赫尔斯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好奇怪。
赫尔斯不理解,他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很疼吗?”斯狄安指尖一道华光闪过,缓缓朝着那道伤口涌去。
圣子一般都会辅修治愈系魔法,在战场上的作用也更像是控场的团控。
只不过斯狄安单人作战的能力太过优秀,让人经常忘记他还有辅助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