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宦惟路眼眶里的泪终是落下,刚刚邝惊绝的眼神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陆若紫抽纸巾给宦惟路,“惟路,我不放心绝哥,我们去看看吧。
”
宦惟路接过,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帧,安慰道:“帧帧,你现在身子不便,就回房休息,我和若紫去找绝哥,你放心,我和若紫一定会还你一个会笑的邝惊绝。
”
“不用,”时帧笑着摇头,眼里的泪光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特别脆弱,“你们该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去找绝哥。
”
“我不会向你们保证些什么。
”
“绝哥会不会回来,我不知道。
”
“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绝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
即使知道姬寇程说的话都是无心之举,时帧也做不到对他一点责怪都没有。
“走了,到时候再联系。
”
时帧带上她和邝惊绝的东西,没有一丝停留就推门离开。
宦惟路没有劝阻,其他人也没有。
靳度抓了抓头发,很是懊恼,“都怪我。
”
“靳度,我不想说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宦惟路脑子一片混乱,心也莫名有些不安。
“惟路,我就是……”靳度想解释,但好像又无从解释。
“靳度哥,关系亲密的人之间,所有的小打小闹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总得有个度。
”
“小石头是隋家人,但也是我们的家人。
”
再多的话,宦惟路也不想说了。
隋缙石的承受能力一直都很强,他断然不会因为靳度的话而难过,但宦惟路还是觉得靳度过了。
这一次在姬家二楼会客厅的聊天就这样结束了。
姬寇程知道邝惊绝不想听他说对不起,也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
可,他因当年产生的隔阂也没有真正消失不见。
姬存芜没有跟着靳度,而是站在姬寇程面前,对上他那泛红的研究,姬存芜双眼黑白分明,开口道:“大哥,你明明知道绝哥他是生病了才说出那样子的话,为什么还要提当年事让他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