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有什么事。”苏婉盈想了想,然后才道:“不过我听说,好像是被陛下给冷淡起来了。”
“削了官,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家里喝茶吃肉呢。”
她在京城里头开玻璃坊,难免要出门同人打交道,所以自然也就听了一些京城时事。
没死?
那就是改变历史了?
顾晨没有说话,想了想不提此事,又问起玻璃坊的事。
说起这事,苏婉盈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道。
“夫君你是不知道,你的那个法子也太厉害了,不但能烧出更通透的琉璃,而且产量还大得很。”
“你出门的这三个月以来,我都把事都给归置好了,只等着夫君你回来商量定价的事,咱们就可以开业了。”
她保守估计,起码能在应天府挣个六进的宅院。
虽然他们不能住,但是买在那里看也不错,或者可以租给那些大官嘛,给大官当房东。
嘿嘿。
顾晨见妻子高兴的模样,他心里有些软软的,把人拉进怀里。
“那些人,都不知道你是御史夫人吧。”
用御史的官身办事,可不是什么好事哟。
“没有,我才没那么憨傻呢。”苏婉盈邀功似地道:“不止旁人,就连工匠也不知道我是你夫人呢。”
“我只说自己是南昌府,普通商人家的人呢,入京帮忙打理家中生意的。”
“既然用的是商人的身份,自然不会有人借着玻璃坊,来找相公你的麻烦。”
不管是求办事,还是借着玻璃坊做文章。
那全都是麻烦。
“好,那就好。”
顾晨彻底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娇妻感叹道。
“回家真好啊。”
不,应该是有媳妇儿真好啊。
瞧瞧家里收拾得多么干净,可比他从前六百文一个月的狗窝要舒坦多了。
要是再有个孩子,这日子不知道得多美。
不过这事倒是也急不来,多玩几年也挺好的,一切顺其自然就行了。
他的手有些不老实,可媳妇却从他怀里溜走了。
“大白天的,不害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