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朱元璋劈头盖脸的训斥着:“他N的反了天了,说什么长驱虎旅势桓桓,深入不毛取暴残,汉武故营旗影密,唐元遗垒角声寒;方今天下平犹易,自古云南守最难,拟欲华夷归一统,经纶度量必须宽”这样的话,他段氏如何狂妄的说得出口,是谁给他的勇气?”
朱标劝诫道:“云南土司诸多,大多不服王化,只依靠朝廷官府的权威,是不可能达到什么效果,即便是派兵讨伐,或许过几年他们又会卷土重来,如此反复,恐怕白白浪费军费的将士的性命,望父皇慎之。”
朱元璋朗声喊道:“我汉土自然由我汉家说了算,他区区土司还能翻了天不成,大不了杀尽云南土司。”
听的朱元璋这样霸气侧漏的话,众人吓得急忙喊道:“圣上深思……”
:“小祖宗,你可别进去,圣上与诸公商讨国事呢?”
忽然听的朴狗儿的话,朱元璋喊了句:“让咱大孙进来。”
朱雄英撇撇嘴说道:“瞧着没,皇爷爷让我进去呢?”
朱雄英犹如战胜的公鸡一般,甩开袖子向着殿内走去。
:“来大孙,坐咱身边。”
朱雄英向着朱标,胡惟庸,常茂等人行了一礼以后,坐在了朱元璋的身边,不理会众人惊愕的眼神。
朱元璋问道:“大孙,咱问你个事?”
听的朱元璋这样的话,朱标急忙说道:“父皇,雄英还小……”
:“圣上深思呀,皇孙年仅八岁,恐怕于国事并不了解。”左丞相胡惟庸开口说道。
看着眼睛细小,面庞白皙的胡惟庸说出这样的话,朱雄英暗暗想到,现在的胡惟庸只怕是深得皇爷爷的青睐,但凡国事无不与其商议,但凡大事也无不交给他来做,这样一来,就滋生了胡惟庸的嚣张气焰,导致胡惟庸在三年后密谋造反。
天作孽,不可活,尽管现在胡惟庸还活跃在朝堂一线,但是要不了多久,他就蹦跶不起来了。
:“左丞相可否听过一句话?”
朱雄英平静地看着胡惟庸,淡淡地开口问道。
:“不知是那句话?”尽管作为文官之首,但是面对皇孙,胡惟庸依旧是不敢过于嚣张跋扈,谦卑地问道。
:“孔圣人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左丞相可解释一下这番话的意思。”
朱雄英的话落下以后,胡惟庸面色绯红,这样简单的问题,只怕是四五岁开了蒙学的孩童,都能回答出来吧,没想到皇孙竟然反问自己。
胡惟庸不敢做大,拱手说道:“是老臣的不是,请皇孙恕罪。”
朱雄英挥手说道:“切记,莫要狗眼看人低。”
听的朱雄英毫不客气地训斥当朝左丞相,朱标呵斥道:“放肆,左丞相也是你黄口小儿能训斥的?”
朱元璋倒是无所谓,看了一眼朱标问道:“依你的意思,咱大孙说的不对吗?”
朱标尽管心中不悦,仍然道了句:“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朱元璋冷哼一声,看着胡惟庸说道:“咱的大孙是储君,来此与尔等探讨国事又有何不可,毕竟日后他同样是要来参与的,只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故此,莫要在这种问题上争论不休,皇孙说的好,你们听着就行,皇孙说的狗屁不通,你们慢慢指引就行。”
众臣齐声喝道:“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