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本是打坐静心,任宁一出现直接将这些天的努力打回原形,看见她便觉得心神不宁,纵然如此任心依然将自己伪装很好,叫人看不出破绽。
任心觉得,他取的名不好,任宁的宁字分明是让人心神不“宁”,哪里有安“宁”可言。
白发如瀑,松散披于身后,他理了理外袍站起身,走到温容面前,垂下眼眸,霜色眼睫盖住晦暗不明的眼瞳。
如往常将手搭在温容头顶上,轻轻抚摸着,越摸越下,却毫不知觉,抚着脸颊旁碎发,放低音量轻声温柔道:“哪儿难受?让师父看看。”
然后温容就将任心的手拉到胸部上:“师父,我胸涨得难受。”
任心:。。。
任心僵住身子连表情也凝固起,甚至不晓得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任心知道他们不应该这样,却一时鬼迷心窍被娇小的她压制得动弹不得。
温容将任心的手往胸口摁,带着他揉起来,果然还是要由男人来,这几日她不断沉浸于情慾折磨,无论怎么弄都找不到点,这会让任心抓胸,才碰一下,腿就要软了。
温容被任心惯得骄纵:“师父你说要补偿我,就这样补偿,我想要师父,只要这个,其他都不要,师父若不愿意我一辈子就不原谅你!”
任心愣了好会,大概是徒弟的话太惊世骇俗,老人家反应不过来。
温容见任心没有回应,既然硬的不行,那来软的,甩开任心的手,跑向剑架,从墙上随意挑了柄利剑,握住剑柄一使劲剑出鞘。
任心见徒弟突然拔剑自戕,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她却下足劲,又看她没将护身玉佩戴在身上,能被任心收藏的剑皆不是凡品,如果不是他反应即时,那剑锋锐利削铁如泥,轻轻一下就能让她人头落地。
任心灰蓝色妖瞳显现怒吼道:“任宁,你做什么!”只差两个指节剑刃就要划过温容脖子,好在任心挡住,否则温容人头真要落地。
温容拔剑的时候只想吓吓任心,来个以命相逼,从没想过要杀了自己,拔剑时觉得剑沉,于是用了点劲,没想到拔出来就控制不住,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现在事发突然任心只能徒手挡剑,毫无防备下,掌心见血划道深口子,而温容自知闯祸惨白着脸:“师。。。师傅,对不起。。。”
任心松开手,凭空驭剑让其飞回鞘内,阴沉沉看着温容,在思考要如何办这不长记性的徒弟,耐着最后的性子问道:“任宁,告诉师父你这是想做什么?”
温容大脑一片空白,看忍心手掌血液泊泊留下,浸红衣袍:“我。。。师父。。。你要不要先止血?”
任心额上青筋一跳显然是忍无可忍,剑指置于身前默念吐真咒,此咒是用来拷问犯错的弟子,此咒会让人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吐出。
任心平日不提倡此法,他相信唯有真心吐露才会让人有自认错误教化的机会,因此若非必要绝不使用,但任心觉得现在非常有必要弄清楚任宁到底想做什么,否则她极有可能再做出傻事。
“任宁看我,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温容看着任心抿着嘴努力凭着意志力抵御真言咒,但两人实力悬殊,温容最终是败下来:“所以师父你现在有两根?”
温容与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