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博。艾奇逊是一个老狐狸了,怎能听不出廖廖话里的威胁意思,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即使是再惧怕其余九个家族的势力,自己也要拿出足够大的投名状。
库博立刻说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办!”说完拿出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在电话中调派着人手。
就在库博调集人手全面接手卡文迪家族的产业时,艾奇逊家族与卡文迪家族的反常举动,还是引起了布特家族与霍华德家族的留意。
蒙特卡森。布特是现任布特家族的主事人,长得像很像年轻时的美国影星马龙·白兰度,英俊帅气,是英国贵族中有名的大帅哥,也是贵妇们争相追逐的男人。就因为如此,年近五十的他至今没有结婚,但是私生子却有了好几个。
此时的他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放下桌面的电话。因为就在刚才,他潜伏在卡文迪家族的眼线告诉他,卡文迪的附属家族艾奇逊家族正在大肆接管和控制卡文迪家族的产业,而且卡文迪父子已经已经失去了联系,现在卡文迪家族剩下的人员均已被库博。艾奇逊控制。
蒙特卡森觉得这一个现象很反常,因为之前约克就已经与自己,还有霍华德家族的主事人安东。霍华德商量好了,他们三个家族要将这个依附于卡文迪家族的艾奇逊家族进行瓜分。只是现在事情刚刚准备收尾,这约克两父子就失去了联系,而且即将被瓜分的艾奇逊家族竟然开始大肆接收卡文迪家族的产业,这种种反常的举动让蒙特卡森产生了不好的感觉。
于是,蒙特卡森很绅士的按响了桌上的呼唤按钮,不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身穿西装,举止得体的男人,用恭敬的语气说道:“蒙特卡森先生,您有何吩咐?”
蒙特卡森看着这个男人说道:“阿西夫!你现在马上派你的人,给我调查清楚卡文迪家族的约克父子俩最后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最好能找到他们。”
阿西夫点点头答应道:“好的!蒙特卡森先生,我立刻去安排!”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蒙特卡森等到阿西夫离开办公室之后,才从身上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接通蒙特卡森很放松的说道:“我亲爱的安东,你现在在哪里?我想我们有必要见一面,因为我估计约克两父子出事了……”还没等他讲完,电话那头的安东就说道:“我这边已经注意到了,已经安排人去查,我也觉得我们有必要见一面。我现在在我的马场,你过来吧!”
蒙特卡森闻言立刻挂了电话,叫上保镖和司机下楼开车,往伦敦市区外开去。
半个小时后,伦敦近郊,霍华德家族私人马场。蒙特卡森与正在给马匹刷毛的安东见面了。
安东。霍华德一个看上去已经快六十了,长相并不帅气的瘦高个,头发已经花白,但是眼神却很有神的老人,笑着将手中的刷子交给了一旁的马夫,然后对蒙特卡森来了一个拥抱说道:“我亲爱的蒙特卡森,你看我的‘乖小孩’怎么样?”然后拉着蒙特卡森往马圈外走去。
蒙特卡森知道安东说的这个“乖小孩”,就是刚才那匹安东亲自为它刷毛的阿拉伯马。这匹名为“乖小孩”的阿拉伯马正值壮年,在马会的比赛中,已经为安东赢得了不少金钱和荣誉,是安东的心爱之物。
蒙特卡森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一眼“乖小孩”,撇撇嘴说道:“安东,你应该知道,我对马没有研究。如果你问我那些名媛们谁喜欢什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安东哈哈一笑说道:“你和我都喜欢马,只不过大家喜欢的种类不一样!”
蒙特卡森可没有心情与安东在这里开玩笑,说道:“安东,刚才在电话里和你说的事情,你这里有什么消息?”
安东还是一脸轻松的从身上拿出一根粗大的雪茄点着,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看着蒙特卡森说道:“亲爱的蒙特卡森,放轻松!在英格兰的地界上,能有我们搞不定的事情吗?我已经让乔治他能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说完正好走到一张小圆桌前,指着两张椅子对蒙特卡森说道:“蒙特卡森,来坐!尝一下苏珊的手艺?”然后拿起圆桌上的咖啡壶,倒了两杯咖啡继续说道:“苏珊咖啡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说完拿起自己的那杯咖啡,轻轻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即使没有了卡文迪家族,你认为库伯。艾奇逊他们还能有翻盘的机会吗?用华夏的一句话来说:熟的鸭子还会让他飞了吗?”
蒙特卡森闻言不安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也拿起自己的那杯咖啡,很绅士的喝了一口便说道:“但是我心中总有一些不安,总觉得这里边但事情不简单。”
安东疑惑的问道:“你的这种感觉来自于哪里?”
蒙特卡森放下咖啡杯说道:“艾奇逊家族敢于公开的接收卡文迪家族的产业,这本身就有很多疑点,要知道你和我的家族中都有类似像艾奇逊家族这样的附属,如果有一天我们家族不行了,他们在没有得到任何其他势力帮助的情况下,他们敢公开的接收我们的产业吗?我想他们肯定不敢,那为什么艾奇逊家族却反而敢那么做呢?我猜想,他的家族肯定得到某些势力的支持。”
安东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看着蒙特卡森说道:“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看来卡文迪家族的确是出事了?”安东刚说到这里,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秃头的壮年男子疾步走来。
安东看到他急忙问道:“乔治有消息了?”
这名叫做乔治的秃头男子来到安东和蒙特卡森身前,看了一眼蒙特卡森犹豫的一下,刚想询问,安东不耐烦的说道:“蒙特卡森是自己人,有什么事说吧!”
乔治见状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约克死在他儿子小约克的销魂窟的车库里,而小约克疯了。”
安东和蒙特卡森闻言都震惊的看着乔治,安东不可置信的问道:“约克死了?他怎么死的?”
乔治脸色有些难看的继续说道:“约克被砍掉了双足和右手,流血过多而死。连同他一起死掉的还有卡文迪家族的一百多名保镖。而这些保镖全都死无全尸。据说现场很血腥和恐怖!”
蒙特卡森瞪大了眼睛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乔治看着蒙特卡森说道:“具体是谁干的还不清楚,因为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小约克疯掉了。而小约克的下阴被踢爆,脸被打肿,右脚脚趾也被踩碎!因为小约克的销魂窟在他们的仓储中心里面,根据现场的目击者说,在此之前看到库博艾奇逊和两男一女三名东方面孔的年轻人进了小约克的销魂窟,然后过来大概一个小时,约克就带着数百号人开着几十辆车将那里围了起来,随后里边就传出激烈的枪声,随后就没有了动静。”
安东闻言吸了一口雪茄低声自言自语道:“两男一女的东方人?有意思!”
蒙特卡森看着安东问道:“安东,事情已经基本上弄清楚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安东不以为然的笑笑说:“怎么办?库博只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要想灭掉他用得了我们出面吗?我们要搞清楚他身后的人是谁?不然糊里糊涂的就会被别人算计。”说完拿起桌上的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对乔治说道:“你先去调查那两男一女的东方人是什么背景。然后准备好人手,听我的命令再行动。”
乔治恭敬的一点头说道:“好的!先生!”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但是蒙特卡森却连忙说道:“乔治,等一下!”说完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蒙特卡森才挂了电话说道:“那三个东方人的资料我查到了,我发到了你们的Facebook上,你们看一下。”
乔治也拿出手机打开Facebook一边看一边念出来,而安东只是悠闲的靠在椅子上抽着雪茄。听着乔治读出的资料:“苏冰,女,32岁,未婚,是华夏江南苏家现任的话事人,也是前华夏“大总管”苏立文的小女儿,华夏太子党成员之一。梁鑫,男,30岁,未婚,华夏京城人,是一个富二代,是华夏八卦掌传人,父亲叫梁伯钧是京城一小茶行的老板,母亲黄小玲是华夏国内一个四星级连锁酒店的董事长。廖廖,男,20岁,未婚,华夏龙城市人,此人比较神秘,基本资料都查不到,但是有其他知情人透露,廖廖此人在香江和濠江的黑道有个外号叫‘笑面阎罗’,而且据说此人与香江的洪武门,青龙会,濠江的马号帮,华夏的武当派,日本的怒神隶,华夏的国安局以及国际上又名的共济会和新崛起的守护者都有密切联系。据说此人华夏武学十分了得,库博艾奇逊就是因为那伊丽莎白游轮上,与此人用拳赛对赌输掉了80亿。他还给我们的那40亿就是库博艾奇逊要还给他的。据说此人比较仇视华夏人以外的人种,他所到之处都会出现守护者的身影。”
安东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知不觉的从身上拿出手机,点开Facebook仔细的翻查廖廖的资料。然后突然打断乔治的话:“乔治,为什么关于廖廖这个人的资料,蒙特卡森都无法查到你后面所说的那些资料?”
乔治一脸尴尬的说道:“蒙特卡森先生查到的,只是官方的资料。在官方的资料里除了刚才提到的那些以外,就只有一张护照上的照片。而我后面所说的这些资料,是我的教父卡西姆。费德罗先生早就已经提供给我的。你们也知道作为黑手党的教父,费德罗先生时刻都留意着世界各地黑帮的情况。这位叫做廖廖的东方人背景十分复杂,资料也很少。我说的那些,有很多都是无法查证的。因为过多的打探此人的消息,打探消息的人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乔治的话让安东和蒙特卡森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们都有留意到乔治所说的两个重要的神秘组织。那就是共济会和守护者,因为作为英国十大家族中霍华德家族和布特家族的主事人,他们自然与共济会的高层有联系,而守护者因为拉斯维加斯的大战也震惊了世界,至今拉斯维加斯的事情都还没有结束。如果这位叫廖廖的人与共济会和守护者真的有联系,那么他们的针对艾奇逊家族的行动就要搁置了,因为谁也不想招惹守护者这个杀神。
其实乔治提到的这些关于廖廖的资料,都是黑手党的教父费德罗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分析整理后得到的结果。虽然在他们看来并不准确,但是有总强过没有。其实这位黑手党的教父费德罗已经很厉害了,通过一些市井流传的只言片语,就能推论出廖廖的基本资料,只是因为有巨灵神这个强大的智能系统存在,再加上华夏政府对廖廖身份的保密级别设置为最高级别,别人想要查到根本就不可能。反而,那些想要打听和查询廖廖身份背景的人和源头,都被巨灵神清除或者监控着,就像现在安东和蒙特卡森以及乔治的谈话,都被巨灵神利用他们的手机在进行着监听。
蒙特卡森眉头紧皱,无奈的说道:“如果真的像资料上所提到的那样,我们就麻烦了。安东,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将原来的计划停掉?”
安东闻言再次陷入了沉默,因为在他看来到手的这40亿美刀,自己都还没捂热,就要交出去,心中难免不甘。但是因为这40亿美刀,就有可能会得罪共济会和守护者,他又不敢。在沉默了很久之后,安东才艰难的做出了一个看似天衣无缝,实则危险无比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