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我知道这事儿,就马不停蹄的来找您了。”
老者满意的点头,哐哐拍了两下周泰的肩膀。
“记住,封锁住今天揽月餐厅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不管谁问,你从来没去过那里,至于哑仆,习武之人,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惹到不该惹的人,就要有这个觉悟,明白吗?”
周泰龇牙咧嘴的揉着发麻的肩膀。
“这个不用您老说,哑仆自然死亡,跟陈江山没有关系,我已经安排好,把所有对陈江山不利的痕迹都抹去了。”
老者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孺子有点可教了……”
“不过爹呀,还有个事儿,这事情毕竟是因为我那妹子引起的,虽然我们给了三条渠道,但我有点吃不准那个叫陈江山的年轻人怎么想的,您也知道我妹子那脾气,以后要是再跟陈江山闹,我该怎么办呀?”
“什么?你说什么?”老者又开始走神,扯着嗓子又喊了起来。
周泰一捂脸。
爹,咱不带这么玩的吧。
但不管周泰怎么抱怨,老者就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这让周泰很是无奈。
拉扯了好一会儿。
老者忽然一个恍然大明白的瞪眼,直接开始撵人。
“咦,你小子还不走,怎么,等我管饭呢,滚滚滚,别耽误我练拳。”
周泰这叫一个郁闷啊。
……
罗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罗天吵醒,抓起电话刚要开骂,但听到手下的汇报之后,罗天瞬间慌了神。
“你说鸣儿怎么了!”
一句话,旁边迷迷糊糊刚要抱怨的妻子就坐了起来,再无困意。
二十分钟后,罗天带着哭天抹泪的妻子来到医院,看着手术室里的灯光,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朝罗鸣那一帮胆战心惊的手下咆哮到。
“谁,谁干的!”
“凌……凌不迟……”有人哆嗦着汇报道。
罗天一个巴掌朝开口的手下扇了过去。
“放屁,凌不迟就是鸣儿的一条狗,他敢动我儿子?你们当我傻吗!”
“罗总,真的是凌不迟啊,我们亲眼所见,他跟少爷打了个电话,说凌雪已经搞定了,让少爷过去,可我们刚到门口,那个凌不迟就冲了出来,把一根筷子贯穿进了少爷的脖子。”被抽的手下,爬起来抱着罗天的腿,嚎了起来。
他是真的害怕,怕罗天迁怒于他。
毕竟,罗天跟罗鸣不一样。
可不是谁都能被冠以青淮疯狗外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