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蓝春顿时瞪大了眼睛,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一个憨子还真没有自知之明了?
“咳咳,三哥,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了,你要娶崇宁公主,可不能纳妾。”蓝春提醒道。
“你知道啊?知道还敢造老子的谣,若是让公主知道了,不嫁我,你负责?”李余一个脑瓜崩砸在蓝春脑门上,疼的蓝春倒吸冷气。
“嘶,三哥,你不是受伤吗,怎么还这么大劲!”蓝春揉着脑门道。
“屁话,我手又没受伤,把你那得东西掏出来,流觞曲水咱们又不会,野炊咱们还是可以的。”李余道。
“野吹?怎么吹?吹牛吗?”蓝春疑惑道,心道又从三哥这里听到一个新词。
李余一头黑线,对着蓝春道,“让你带的毯子,吃食呢?拿出来!”
“袖口里呢。”蓝春扬了扬手袖。
李余嘴角抽了抽,“拿出来,铺在地上,我站累了。”
蓝春自然没有异议,远处河水流淌,小亭子中三三两两的学子正聚在一起,等着流觞曲水雅会开始。
蓝春从袖口中掏出绣花的毯子,又拿出一壶老酒,两个小菜全都摆在了毯子上,看得李余是目瞪口呆。
这是手袖还是口袋啊!
这也太多了!
……
另一边。
“公主,你看,那不是李县男吗?”绿娥高兴的对崇宁公主道。
“哪里?”
崇宁脸上一喜,顺着绿娥手指方向看去。
她今日出宫就是为了找李余。
准确来说是担心李余。
其实最近她都不打算出宫了,毕竟之前频繁出宫,父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太子哥哥提醒了自己两次,说即使真看上人家了,女孩子家也得矜持,羞的她好几天都不敢出门见人。
而今天之所以出宫,是因为今天一大早,七弟齐王朱榑就上门求自己去帮他求情让他出宫。
连三逼问之下,朱榑才告诉她,之所以今日要出宫,是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听人说说今日滇南学子举行游学会,费青他们会坑李余一把。
自己这个七弟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李余,也一直对原来在国子监被李余打屁股耿耿于怀,有能坑李余的机会朱榑自然不会放过,崇宁担心自己弟弟和相公起了冲突。
所以今日冒着被父皇禁足的风险出宫了。
她要提醒李余,这个流觞曲水是个针对他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