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魏铭鑫是流着泪在烈火中煅烧着那根发簪,烧红的发簪上也落满了魏铭鑫的泪水,魏铭鑫右手拿锤,一下一下把发簪又给砸成一个铁条,这一下一下仿佛砸在魏铭鑫自己身上,魏金晖这个铁匠人中的大师级老头满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孙子魏铭鑫,却没有上前,更没有说一句话。
魏铭鑫那一晚一夜没睡,一直在锻造着那根铁条,满山坳都是他锻造的锤打声,在这安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山坳中被炒的睡不着觉的人,却没有一个过来阻止他,等到第二天一早,魏铭鑫就用那根毁掉的发簪铁条,又重新打造出一根新的发簪,这次的发簪比上次已经有了跨越式进步。
窦龙德仔细看了那发簪,夸了几句,然后换下公主头上昨日打出来的发簪,又把旧发簪交给魏铭鑫,还是一句:“毁了它。”
这么多天,魏铭鑫毁掉的发簪已经不知多少个了,别人都不记得了,或许为魏铭鑫自己还数着吧!总之魏铭鑫的手艺是进步越来越大了。
这天一早,又有一行人翻过外面山头。
“皇弟,你看看,这次是谁来了。”公主问窦龙德。
上次公主可是见识到了窦龙德那超强的眼力。
“不用看,都知道是我那驸马姐夫来了。”窦龙德头都不动说。
“你怎么知道,猜的?”
“这还用猜,马管家联络的镇国军那些老兵已经开始在外面建设村子,虽然没成规模,但是进来人他们还是知道的,能让他们放行,来这里的只有马浩博和姐夫,马浩博要在城里盯着动静,随时向我汇报,所以他没空过来,肯定是姐夫想皇姐了,又找个理由跑来了。”窦龙德分析的清清楚楚。
“皇弟,你个小孩子,还打趣皇姐。”公主脸红的说。
“公主。”驸马骑着坐骑过来就喊。
“来做什么,堂堂镇国府一地的主政之人,竟然擅离职守,你对的起镇国府境内所有子民吗?”窦龙德义正言辞。
“你个小屁孩,你躲在这里把我指挥的滴流乱转,我不得来给你汇报进展啊。”驸马不满道。
“不用汇报,所有情况我都知道,一切都在按计划进展,如果计划出了问题,你进来山坳就不是先喊皇姐,而是要先喊我了,行了,你回去吧!”窦龙德挥挥手道。
“有你这样的吗?你总得让我喘口气吧!”驸马如果不是因为窦龙德是皇子真的想揍他。
“皇弟……”公主低声道。
“皇姐心疼了。”
“没大没小,你们先谈正事,我去给你们泡茶。”公主道。
“皇姐,不用泡,我不渴。姐夫你也不渴对吧!”
“我……”
还没等驸马把渴字说出来,公主就开口道“不渴,也得给我喝。”
“姐夫地位提高不少,在以前没喝过皇姐泡的茶吧!”
“以前在府里,那么多下人,哪用的着公主泡茶,公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干起下人干的活了。”
“闲的呗,每天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照顾,而且都不让寒雪插手。”
“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是想让公主照顾,结果不都是我照顾公主。”
“我亲爱的驸马姐夫,求你件事呗。”
“给工钱吗?没工钱可不干,瞧你刚才对我那样态度,我还帮你做事。”
“我要不那样对你,你怎么知道皇姐关心你,你能喝到皇姐亲手泡的茶。”窦龙德鄙视这个榆木脑袋。
“行,那这次就不收你工钱了,说吧,姐夫肯定给你办妥。”
“这事本来就不该收我工钱,你和皇姐赶紧给我生个外甥,外甥女也行啊!让皇姐照顾他们去,我可不想老被当小孩照顾。”窦龙德不满的说。
“照顾你,你还不满意,你本来就是小孩,就是这思维有点太老成了。”
“你刚才可是说保证办妥的。”
“我倒是想办妥,可我在城里,你皇姐在山里,我怎么办。”驸马无奈的说。
窦龙德看看驸马也挺可怜,伸手从身边的几根绳子中抓住一根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