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决定,你没有反对的权力,不愿意执行可以离开琼花楼。”窦龙德冷冷的说。
窦龙德从来就没看这老鸨子顺眼过,这老婆子奸猾还能隐忍,这样的人要时刻提防。
“是,东家。”老鸨子躬身道。
“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阳奉阴违,我可是听说你犯有疯病,镇国府几大家门联名要送你去疯人院。”窦龙德慢慢道。
“没有,没有,东家不要听他们乱说,奴家绝对不敢违背东家的命令。”老鸨子赶紧说。
“呕,你多大岁数了,还自称奴家,你要恶心死我,赶紧退下。”窦龙德捂着嘴说。
老鸨子悻悻走到一边,窦龙德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那群姑娘,那些姑娘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畏惧的看着老鸨子,窦龙德更加剧了警惕心,现在自己是琼花楼的新东家,这些姑娘们的卖身契都成自己的了,她们还如此害怕这个老婆子,现在是个人都看出来,自己这个东家不喜欢这个老婆子,可她们仍然畏惧这个老婆子,这就耐人寻味了,看来这琼花楼里面藏的秘密不少,只是现在还没到解开这些秘密的时候。
“大家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对于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窦龙德故作高深的说。
“那这不就是犯贱吗?”一个姑娘说。
“对,你还真说对了,还就是这么犯贱。”窦龙德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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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啊?”有姑娘不相信的问。
“当然是,我是男人,还是你们是男人。”窦龙德不满的说。
“东家,我们不是男人,你也不是男人啊!”
窦龙德的小脸变得难看了,刚才说话的那位姑娘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赶紧改口。
“东家,我是说你现在不是男人。”
窦龙德的脸更难看了。
“不,不,东家我是说你将来是男人。”
窦龙德的脸这时已经不是难看了,是阴的快要滴水了,窦龙德听着这话,心说你还不如不解释,越解释越黑。
“东家,我是说你还没长大。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窦龙德摆摆手示意这姑娘不用说话了。
窦龙德在心里都腹诽半天了,这琼花楼,都从哪里买来姑娘,连说个话都不会,这样也能开的下去,难道这里的男人逛个青楼喝个花酒不讲情调。这姑娘的胸也不大,怎么也这么没脑子。
“好了,春花带你那组的人出来,我听听你们练习的怎么样了。”窦龙德对春花招招手。
她们一个个唱完,窦龙德挑出唱的最好的四位。
“春花的名字不用变了,以后,”窦龙德说着停顿一下:“你叫夏雨,你叫秋月,你叫冬雪。你们就是琼花楼的四大花魁,你们就是琼花楼的四大招牌,以后扬名夏国的人,好好练习唱歌,你们是用歌声赚钱。”
“东家,就这样唱,真的能够赚钱,而且不用留那些客人过夜。”夏雨问。
“真的,难道你们还想过以前的生活,靠身体吃饭。”
“当然不是,以前都是身不由己,东家既然要给我们新生活,我们哪会不愿意。奴家谢东家。”夏雨说。
“谢东家。”所有姑娘一起说。
“好了,都起来吧!你们也不用感谢我,我们是合作赚钱,我赚钱,你们也能赚钱。”窦龙德坐回位置。
“东家,我们什么时候后开始营业?”春花问。
“怎么着急了?”
“奴家不是想早点尝试做花魁的感觉吗?”春花撒娇。
“还不到时候,你们都在这行里做了几年了,突然的转变,只会让那些男人不适应,反而适得其反,现在还要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彻底改变你们所有人的机会。”窦龙德道。
“东家,那机会什么时候来?”
“就快到了。”窦龙德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