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名叫醉仙楼的妓院,突然闯入大批腰佩宝剑,面容凶狠的男子。妓院众人看着闯入男子,眼神惶恐,心生不安。
领头男子名叫顾成武。他是永安王萧俊的义子。为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人送绰号活阎王。
跟随顾成武而来的部分随从分散开,楼上楼下搜人。一随从搬来椅子,顾成武坐下安静等候。
不多时,妓院里的人全都被跟随顾成武而来的凶狠男子们抓到一楼统一去处。
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顾成武打量跪地众人命令:“把头通通给我抬起来!”顾成武语气冰冷,未带一丝感情。配合他冷漠的面容,让人胆战心惊。
跪地众人听命抬头,顾成武目光一扫,看遍所有人面容。
“谁是这里的管事!”
顾成武问话,鸨母颤抖抬手,回话道:“回,回这位这位爷,奴家,奴家是这里的管事妈妈。”
顾成武目光扫向鸨母。一随从将鸨母拉到顾成武面前。鸨母跪在地上,顾成武俯身看着鸨母的眼睛问话。“你是这里管事!”
鸨母不敢直视顾成武的眼睛,低头回话。
“是,奴家是这里的管事妈妈。”
“看着我的眼睛回话!”顾成武突然抬高声音。吓得鸨母身子一颤,急忙抬头。
“我是这里的管事!我是这里的管事!”
再看跪地其他人,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被顾成武这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顾成武向一随从伸手,这个随从拿着一卷画奉于顾成武。
顾成武接过这卷画,把画打开。珍儿的花容月貌映入众人眼帘。
顾成武拿着珍儿画像,看着鸨母眼睛问:“你给我仔仔细细看清楚。画中这位姑娘你可见过!”
鸨母看向珍儿画像,一眼认出珍儿。
“我见过她!我见过她!她是珍儿!她是珍儿!”
鸨母情绪激动,如同穷人一夜之间中了百万彩票一般。相比鸨母,顾成武更加激动。
“她在哪?她现在在哪?”
鸨母未加思索直接回答:“她逃走了。”
“逃走了?逃去哪了?”
“奴家也不知道她逃去哪了。这个丫头鬼的很。之前被人卖到我这。不哭不闹。甚是听话。她跟我说,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就算离开这,也无处可去。她还说什么会帮我赚银子。什么都听我的。我见她乖巧懂事,也就信了她。谁知道,这丫头竟是个女骗子。她用美色勾引了我们这的大财主,柴大公子。设计迷晕了他。偷走了他身上的银票,就逃之夭夭了。害的老娘我,赔银子赔笑脸向柴大公子赔罪。要是让老娘我再见到这臭丫头,看老娘不扒了她的皮!”
鸨母越说越气,竟忘了恐惧。顾成武越听越气,拳头紧握,发出声响。
鸨母察觉出顾成武情绪上的变化,试探询问:“这位爷为何如此生气?莫不是您也同奴家一样,被那臭丫头给骗了?”
顾成武瞪向鸨母,鸨母害怕低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顾成武起身说道:“贩卖人口罪无可赦,把这些人通通给我抓起来。押去府衙!”
“是!”两个随从应声上前,架起鸨母。鸨母惊慌叫嚷:“你们不能抓我!我可是永……”
鸨母话未说完,顾成武已经一剑划过鸨母喉咙。鸨母倒地身亡,在场众人胆战心惊。顾成武收回宝剑,走了出去。其他人被顾成武的随从陆续带离。顾成武一把火点燃醉仙楼。大火燃起,百姓围观议论,房屋逐渐倒塌,顾成武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在心中道:珍儿,无论你躲到哪!我都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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