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你难道不知道没有投入就不会有产出这么简单的道理吗?”
“成蹻公子又如何确定你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能成功?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大型工程,损耗的国力物力人力难以计量,搞不好就会拖垮整个秦国。而且……”魏闻意味深长的看着王陈。
“魏大人是想说,就算侥幸成功也会导致秦国短时间内,国力变弱对不对?这时候,一旦关东六国或者北边的狼族侵犯,秦国将会无力抵抗。”
“正是,公子明白就好,侥幸功成,也得守得住成果才行。其他国家不是傻子,难道不会寻机破坏?”
“魏大人公忠体国,成蹻佩服,可成蹻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能力,也相信李家后人和机关术的能力。”
魏闻呵呵冷笑。
他这幅轻视的样子,让在场之人都感受到了,他对王陈的满满嘲讽。
他辈分高,还是外戚,背靠整个楚系,根本不虚王陈这个公子。
王陈眯了眯眼。如果这种直愣愣的针对都面对不了,还怎么做事?
两人不言不语,可就苦了在场之人。
相里刑坐在王陈旁边,对这种口舌之争只能挠头,他随王陈从灵岩山下来后,便被郡守府的人请到这里来赴宴。
相里刑还是很服王陈的,见他被人针对,心里就想着,该是自己这个“门下走狗”出面救场了。
“我……你……这……”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半天也没憋出什么东西出来,反倒被蜀地官员看得面红耳赤。
王陈见他一片好心,奈何实力不足的窘态。
除了叹气,无话可说。
“秦国历来以农为本,而自古以来,农业的命脉便在水利。且问,三皇五帝,哪一个不兴修水利,历朝历代哪一家因为兴修水利而亡国亡种。说实话,魏大人这种思维,只是利己而已。孟夫子曾经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魏大人所言,实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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