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师姐发现自己跟一名男子在一起,她肯定免不了要受一顿责骂。
“那可真是遗憾。”褚宵叹了口气,瞥见司徒静脸上的失落表情,又连忙温声安抚道:“没关系,这次不行,那就等下次,等你师姐不在的时候,我再请你喝酒。”
“嗯,好!”
司徒静顿时喜笑颜开,颔首应允。
之后,褚宵又陪着司徒静聊了一会儿,直到对方的师姐归来。
司徒静对这位师姐似乎非常敬畏,隔着一面院墙,褚宵听到了几段两人的对话。
那位被司徒静称之为‘大师姐’的女子,年纪应该也不大,但说起话来却带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她似乎不太喜欢司徒静,又或者是单纯的为人如此,一开口,就是指责司徒静坐在屋顶上的行为太过粗鲁。
被训斥的司徒静只诺诺的认错,半点儿不敢反驳。
“你除了添乱和拖后腿之外,一点用处都没有,真搞不懂宫主怎么会让你随我出宫办事儿。”
“师姐,我……”
“怎么着,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了?呵,这儿可没有旁人,你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想勾引谁?”
“我没有……”
褚宵忍不住摇了摇头。
唉,这个大师姐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对着一个美丽又可爱的女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改明儿他一定得好好安慰安慰司徒静。
翌日,卯时三刻。
作息非常规律的褚宵准时爬起床来,一番洗漱过后,便拎着把软剑走到院内,准备练武。
除了暗器功夫之外,褚宵还擅长许多功法。
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刀枪剑戟,对于在习武一道天赋奇高的褚宵而言,都是小菜一碟,很多高深的招式,他只要看过几遍,几乎都能学会。
在所有的功法中,褚宵最喜欢钻研的,便是暗器和枪法。
前者诡秘莫测,后者大气磅礴,明明是两种差异巨大、甚至相对极端的风格,偏生褚宵都将其学了个透彻,还融会贯通,自己琢磨出不少新的招式。
长枪不便携带,所以褚宵出门的时候,就带了暗器和软剑。
暗器是他惯用的攻击手法,软剑,则是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练习暗器功法,需得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还得准备些特殊的器具,所以褚宵早上练武的时候,一般都会使用软剑。
常言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