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
“晚晚,晚晚?”明玄看她呆傻起来,“你哪里来的干爹?”
晚玲脑子有点懵,他怎么会找上她来,他怎么能找上她来,她以后要怎么做?
“晚晚?”明玄见她没有反应,又叫了她。
她被吓得激灵一跳,“什么?”然后心虚地小声说,倒是没有说谎,“可…可能是吕游的叔叔,见过一次。”
“哦,这样。”席太太放松地长呼一口气,去厨房看李妈做菜去了。
月莹倒是无所谓,“来,麻将接着打。”
“八万。”明哲坐晚玲的上家,不怀好意地似看出了什么猫腻,斜眼笑,“吃不吃?”
“不吃,我们不吃,我们碰。”
明玄继续帮晚玲摆弄起牌来。
“表哥,你说我们給这个狗狗起个什么名字?对了,这狗是什么品种?”
“这好像是日本银狐,当年我在日本学医,见过的。看这圆耳朵,雪团一样的软毛,像不像只白狐?”明哲告诉她。
“汪…汪…”
“哈哈…像狐狸,叫声暴露了还是一只小狗。”月莹打出她的牌,跟着笑出声,“倒是有点意思。”
晚玲摸摸它可爱的头,“就叫她小白吧。”
“小白。”
明玄也去摸它的头。
“汪!汪!”
狗狗似乎有灵性,看得出他似乎对晚玲有危险,不许他靠近。
“他不叫你摸,我试试。”明哲也伸过手去。
“汪!汪!”
“它也不让你摸。”明玄必须笑话他,“小白只让晚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