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金大喇嘛又把目光转向了多吉,多吉连连退后了几步,用汉语结结巴巴地说道:“上师,在云阳时我落入了大江,着了风寒,我的身体尚未痊愈不好参加比赛。”
郑逸和巫三娘听了哈哈大笑,桑金一见仇人笑得畅快,不由恼羞成怒,指着卓玛说道,“就是你了,不得推辞!”
卓玛惊愕之下面带惶恐,接着目露狠戾,“上师,昨晚我们一起修炼了两个时辰,弟子身体疲惫得很,体力难支,请体谅弟子不能试毒!”
郑逸听了指着桑金大喇嘛哈哈大笑,“大喇嘛你御徒有方,很下工夫嘛,”
那桑金大喇嘛面皮一紫,“不要废话,你打算指派哪一个弟子参加解毒大赛,前来试毒?”
郑逸哈哈一笑,“我们墨家医武双修为的是济世健身、治病救人,怎能本末倒置?派出自己的骨肉弟子,让人任意用毒,这种行为与禽兽何异?我们反对这种比试?”
桑金大喇嘛面色一变,情知一着不慎掉进了对方陷阱,还没有开始比赛己方已先落下风。
而台上黄廷桂和众中证不约而同击掌为赞,医术高低暂且不论,但医道品格却已高下立判!医道仁心是行医济世的本心,如果本心已失,就不是治病救人了,而是蛊毒乱世害人了!
桑金大喇嘛面带羞愧地看了众弟子们一眼,对郑逸说道:“你想怎么比?”
“怎么比?就比试谁能在一炷香内救治好这嫌疑人李丁吧?何必荼毒自己骨肉弟子?”郑逸慨然对桑金大喇嘛高声说道。
桑金大喇嘛听了哈哈大笑,正中下怀,因为嫌疑人李丁身上被自己下了竹节虫蛊毒,除非自己施法解除蛊毒,别人即使能解也要耗费时日,这送上门来的自己便宜不占,岂非成了傻子,忙连连点头答应。
桑金众弟子听到自己不再被当作砧板鱼肉参加解毒大赛,心方初定,但师徒之间也已生下芥蒂,已是师徒离心了。
对于其他赌赛契约条款,双方再无异议,于是就找了岳阳府书办重新誊写条款,双方签了契约,契约中证就有双方认定的裁判担任。
申时十分,岳阳府请来的五位医药界名医贤达陆续到了岳阳楼前,岳阳知府早已安排了差役在驿馆院内搭起了几个帐篷,几个中证在帐篷下面坐定,外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既有看了比赛公告参加义诊的病人,当地几家大医馆也推荐了十数位疑难杂症患者参加义诊,最后拟定了四个参加比赛患者。
先由几位名医贤达对病人进行秘密望闻问切,记录病人病情病势,并做好医治方案。再让参赛人员对病人问诊,记录医案。
首先开始解毒比赛,两个差役用担架把昏迷中的杂役李丁抬了上来,主持比赛的岳阳县丞张增之上前解说道,这杂役李丁案发后突然失踪,是由塔尔寺桑金大喇嘛弟子桑珠等协助寻回,一直昏睡不醒。
据喇嘛桑珠说在离驿馆数里的野地中发现了李丁,当时他已处于昏睡状态,杂役李丁是驿馆杀人案的重要嫌疑人员。
「墨家精神,兼爱、非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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