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全都认为县令大人便是裴奕寒,这其中又隐藏了多少误会?
也许是他们从上面听从命令时,便就得到了错误的指示,从此还一直这么错误下去。
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拿一个小小的县令开刀。
更何况正如钱豹所说,这小县城的小小县令为人公正,也不曾和谁结下梁子。
而若是这一切都是奔着裴奕寒所来,那么便更加让人扑朔迷离了。
毕竟说裴奕寒是朝廷调至这个小小县城来的主簿,他如此职位比县令还要低上一等,怎么又会和这些歹人结下如此仇恨?
并且三番五次前来害裴奕寒,这些歹人究竟又受谁指使呢?
此时此刻的钱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自家主子如此大度,善良,又怎么能和其他人结下梁子呢?
就在钱豹陷入沉思时,那名歹人却捏着绳子和布袋,试图走出卧房。
钱豹见状,立马快步藏于墙角。
见那名歹人离开县衙门后。
钱豹才拖着从正厅搬来的梯子,又架于墙头翻了出去。
他现在就着急回去,告诉自家先生今日在衙门见到的此事。
于是钱豹快马加鞭地回到了裴府。
此时已至深夜,裴府上上下下早已歇息,只留下几个守夜人在门口站岗放哨。
见钱豹回来,个个毕恭毕敬。
“今晚你们几个都小心些,千万不要擅自离岗。”
钱豹严厉的嘱咐着门口那几位守夜人。
而他们倒也是恪尽职守,连连点头称道。
随后钱豹便就进入后院,随手招来信鸽,在书房大笔一挥,写下了几个大字,让那信鸽传到了京城。
等到信鸽到达京城,早就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早晨。
收到传书的裴奕寒正坐在自己的书桌旁,准备传信回裴府。
可打开书信时,他却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事情竟比他想的还要早,便发生了。
裴奕寒展开书信,只见里面写有几个大字。
“县衙显歹人,欲要加害大人。”
看来尚书他们那些人早就已经动手了,说不定之前火烧县衙的那些人,便就是尚书指示的。
看来这回去的时日要早些定下,不能再拖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下午便就回去。
裴奕寒下定决心后,便草草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可在此时门外却响起来一阵急促敲门声。
“大人大人!我刚刚看到了飞鸽传书,又有什么急事需要您来处理吗?”
原来敲门之人是玉虎,他心急如焚,也不知在着急什么。
“玉虎赶紧进来吧,刚刚的飞鸽传书只是县城那边传来的,唤我早些回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