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蒋先生声音很大,同时‘砰’的一声,枪响了。
子弹是擦着我的额头飞过,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而他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枪走火了,我们继续。”
我二指并拢,吹了一个“散”字。
房间内那股腐烂的味道随之消散,那位保镖同时也停止了挣扎,可他的面部却已经被我彻底毁。
我阴沉道:“我不管东南亚的法师是否会被金钱权利所奴役,但华夏正道绝不会成为他人鹰犬,你若敢动她半根毫毛,这人就是你的下场!”
蒋先生轻哼了声:“以前给我算命那个师傅告诉我,只要不是鬼,不是仙,就会怕这个。”他指了指枪,瞪着眼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是你的法术快,还是我的枪快。”
那枪又一次对准了我,气氛瞬间凝固了,如果对方开枪,我绝对避无可避。
除非能有青龙图在手,拼命时,我放出画中青龙,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但青龙也会被天劫所伤,甚至有可能再也无法恢复。第二种方法借助五雷号令,给我画符的时间,引出惊雷,震散他们的魂魄。第三种方法是虎符阴兵,甭管蒋天胜带多少人,也没用。
可现在最尴尬的是,这三件法术,我哪个也用不了。
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祖师爷在天之灵也没办法救我,如今终归是求神不如求己。
我沉声道:“好吧,我答应你,你若敢伤林茹,我就算拼着因果报应,也绝不饶你!”
蒋先生听后把枪收回的笑了,刚刚凝固的气氛一扫而空。
随后他哈哈一笑:“这才对嘛,大家一起发财,你帮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我要一百万!”
“可以!”蒋先生回答的很痛快。
索要钱财也是为了能让他安心,这种江湖人性情多疑,我露出魇胜咒的这一手,虽然获得他的忌惮,可终归只是暂时的,只有让他认为我有欲望,才方便被他控制。
那个满脸血泡的人被一些保镖抬走后,他又客气的将我和谢龙一重新引到了沙发前坐下,重新打开档案袋,把照片和资料摆好。
照片当中是一位穿着花布衫的光头肥仔,蒋先生告诉我们,此人叫齐云海,有两家翡翠行,掌握着缅甸的翡翠矿坑,他们两个都是华人数一数二的帮派。
随着零五年之后翡翠被国内商人炒高,原石价格一路疯涨,蒋先生抓住了商机,带领一大波弟兄开了几个翡翠矿。
当时东南亚不太平,矿坑基本上都是谁抢到归谁。
无数亡命徒今天纸醉金迷,明天就成了刀下亡魂。
齐云海也发现了这个商机后,趁势也开始抢矿,当地乱作一团。
而齐云海是中暹混血,背后有暹罗佬支持。
蒋天胜和他有了利益冲突,双方也是互有胜负。直到半年前,蒋天胜搞到了一处好的矿源,再加上仰光刚建设的赌场,引来风水师布局,险些丢掉性命。他还说,他非常怀疑自己收来的凶棺,也是齐云海故意设局。
前段时间他在电话里的暴怒,就是又有一处矿坑被齐云海给抢了,据说挖出一块儿帝王绿的翡翠原石,齐云海一夜之间赚了上千万。
蒋天胜说:“他明天来内比都,你看看需要提前准备什么?我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
我细打量了一圈资料说:“齐云海的生辰八字,如果弄不到时辰,年份生日也可以,一件被刀捅死过的女人衣服,一件溺死的男人穿过的衣服,还有齐云海的血、头发、精液都可以,再要一个泥坛子,坛子里面要放上蝎子、蛇、蜈蚣、蟾蜍、蜘蛛,再用八十岁的女人没洗过的红内裤封在坛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