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郡主,萧向朔目落悔恨,切切忧缠而跪。
“在下无能……”
宁云溪一阵惶恐,急忙扶他起身,见之执意不起,她也跪了下来。
“萧大人贵为八台丞相,何以行此大礼?小女子断断不敢领受,快请平身。”
萧向朔怛惋认错,心焉内疚。
“王爷雷霆之怒,在下不仅无能平息,还被逐出王府,自请重责,还望郡主严惩不贷。”
宁云溪啼笑皆难,压低声音劝言。
“我哪有这样大的权柄,责罚八台丞相,萧大人岂非陷我不忠?”
“王府正门熙来攘往,并非叙话之地,请萧大人慎言慎行、快快请起。”
庄韶适时附和,伸手去扶二人。
“溪儿言之有理,萧大人请平身吧。”
萧向朔勉强点头,依言起身。
宁云溪随后一步起身,莞然一笑。
“诚邀二位前往月溪府一坐,再行商讨此事,不知尊意如何?”
萧向朔礼敬三分,拱手一拜。
“郡主约请,在下理当敬赴。”
三人离去,没过多久,宁奉哲隐迹求见。
颜瑜听罢,立即允准一见。
“你来得正好,免礼请坐。”
宁奉哲温雅一笑,谢恩入座。
“多谢王爷。”
颜瑜恻隐不忍,表意关怀。
“你千万别走,本王给你做个检查,或能尝试研配解药。”
“把脉、药草之理,小妹妹研学颇深,本王则是知之甚少,大有可能配不出解药,提前跟你说一声,对不住。”
“不过你放心,只要未动药性,便无性命之忧。本王已经在寻合适的地方,供你暂时栖身,定然不会让你出事。”
宁奉哲俯首示敬。
“恩谢王爷优礼有加。”
“不必王爷劳心,微臣已服解药。”
颜瑜注视恍然。
“经你一说,这才发觉,本王瞧着你的面色,确实红润许多。”
“不知是哪位高者良医,竟能速即研制解药?”
宁奉哲如实回答。
“回禀王爷,是溪儿。”
颜瑜下意识不信。
“是她?”
“岂非诓骗,有意袒护?”
宁奉哲打开荷包,取出茶杯,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