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话,
发现又是陈平安搞事情的时候,心头先是一惊,
接着一怕,
然后就是一阵羞愤交加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是气自己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现在竟然一听到陈平安的名字就下意识恐惧起来,
这算怎么回事?他易中海堂堂四合院一大爷,轧钢厂八级工!
面子不要的吗?
而且为了摆平秦淮茹这件事情,
他前几天还专门悄悄去找到了杨厂长疏通关系说好话,
不但送了不少东西,连聋老太太都被他拿出来扯着虎皮说事用了,
这才好不容易让杨厂长假装不知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淮茹才得以继续留在他的车间磨洋工。
如果陈平安这个神经病真的没事跑去长钢厂举报,
到时候事情一闹起来,杨厂长想装都装不下去了,为了自己的名声,
他肯定就会公事公办了。
但是在秦淮茹面前,易中海肯定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还是支棱起自己一大爷的气势,狠狠用手拍着桌子说道,
“淮茹你别怕,陈平安这个丧门星做人丧心病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但是这四合院跟轧钢厂,可不是他陈家的!他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吗?
简直就是笑话!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觉得陈平安绝对是虚张声势罢了,
再说了你这件事情我早就跟杨厂长私下沟通好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他陈平安以为自己是娄半城呢?一句话就能在轧钢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呸!”
看着易中海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还有那掷地有声的豪言壮语,
秦淮茹那被陈平安吓得七上八下的小心肝,终于稍微平静了些许。
“那可真的是太感谢一大爷你了,
这次如果没有你,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是真的没发活了!
但是有句话我实在是不吐不快,虽然这件事一大爷您本事大,帮着处理了,
但是陈平安这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呢?
所以按我的想法,陈平安这样的畜生咱们四合院是断不能留的,
不然让他跟搅屎棍一样,再继续在四合院里搅和胡闹下去的话,
非得把咱们四合院的街坊四邻们都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惶惶不可终日!”
秦淮茹伸手按着胸口,心有余悸道。
“这事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是淮茹你也知道陈平安的难缠,
我可不是就放任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