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白。
“就是一个挖耳勺?”
林白不服气的开口。
“要光是挖耳勺,我替你吹我是韭菜!”
余谦认为还有别的,顺口问了一句。
“怎么呢?”
林白相当得意的开口。
“那上面还有耳屎呢!”
害!
所有人都露出了没眼看的表情。
相当无语的看着林白。
又是觉得好气又是觉得好笑。
余谦摇摇头。
“您这个不卫生知道吗?”
林白眼睛亮亮的,看上去非常的兴奋。
“好东西啊知道啊吗,这是饶的!”
“这个东西无所谓,真正值钱的得说你们家这铁器。”
听见林白又说到了自己家的铁器,余谦燃起了兴趣。
“那您再说说我们家这铁器?”
没带任何迟疑的,林白张口就说。
“想当初,你有一位二曾祖。”
“叫余鹤纶。”
噗!
刚才是烧饼差点被吓得半死,这回轮到张鹤纶了。
这是轮流在吓唬他们两个人啊!
本来张鹤纶还在对烧饼得瑟自己没事呢,现在听见林白点到了自己的名字。
听得张鹤纶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曾祖父,一位二曾祖。
这是把余谦的便宜占得死死的啊。
余谦相当无奈的开口。
“明白了,我的祖父都是按照白日阁小辈来取的名字。”
林白还相当得意的开口。
“大户人家讲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