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跟包子似的就算了,脑子也不好使,我带他上医院检查过,脑仁儿就松子那么大。”
“知道吗,一脑袋都是芡,勾的芡。”
“一脑袋汤粉。”
余谦去了一声林白,扭过头看着他。
“您说话别这么损。”
这就损了?
林白对着余谦嘿嘿坏笑。
看林白脸上这坏笑,余谦心里就暗道不好,一会指不定林白会怎么损他呢!
果然,只听林白开口。
“为什么余老师这些年只能站桌子里头,因为台底下超过四个人他就尿裤。”
“下边这都湿了,站里边能挡着点。”
余谦自己都没耳听,指着自己。
“至于吗!我那么害怕?”
“我也不是没有演过逗哏。”
说到这个,林白连着噢了几声,点点头。
“想起来了,确实余老师曾经去给一个药厂演过出,底下全是有前列腺病的病人。”
“余老师上台了,刚说两句话,所有的前列腺病的患者都尿了。”
“大夫也纳闷啊,余谦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利尿。”
实在忍不了了,余谦给林白推到了一边。
“您别在这瞎说八道了,我不跟您抬杠。”
“今儿咱俩就换过来,我逗一回,我站您这,您站我那。”
好!
底下老哥们就等着看这遭呢,叫好声和掌声直接响了起来。
《论逗捧》之所以经典,就是在于在说相声的过程中,捧哏和逗哏会假装互换位置。
实际上位置并没有变,反而更加考验功底。
林白听底下起哄声这么大,伸长脖子对着底下观众。
“别起哄啊,尤其是坐一楼的朋友,你们可不能这样。”
余谦正挽袖准备换位置呢,听林白这么说,扭头一问。
“怎么了?”
林白紧张兮兮的望着观众们。
“还问怎么了?”
“二楼观众坐得多高啊,等会尿下来了,不把一楼的全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