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芳芳委委屈屈的说道:“娘,我一个人干不完。”
“干不完就别吃饭,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干啥用,白吃白喝吗?”
“谁家有闲钱养你这种镶金边的娇小姐?”
胡芳芳再次听到镶金边三个字,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两年前,杨氏求她爹娘嫁女的时候,她不同意,她爹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两聘礼。
杨氏就骂她那里镶金边了,敢要一百两聘礼,那话真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胡芳芳站着不动,却一直掉眼泪。
“哭啥哭,叫你做个饭,有啥可委屈的?”
“我这当婆婆的还不配吃你一碗饭?”
王氏突然开口说道:“娘,我去做饭,让她劈柴洗衣喂猪吧。”
“不用,让她去烧饭,你做这么多年了,也该歇歇了。”
王氏撇撇嘴:“她这么爱下毒,我可不敢吃她做的饭。”
通过昨晚的事儿,王氏也知道胡芳芳利用小孩给林双双下毒的事儿,自然不会给她好脸子。
杨氏一听,还真是,万一这贱人一气之下又下毒,那她全家岂不是要给她陪葬。
杨氏越想心里越恨,就不该让这毒妇进门,岂不是在头上悬了一把刀。
“你这话还真提醒我了,留着她就是个祸害,干脆打死算了。”
“双儿,你说是打死好,还是发卖了好?”
“总之这毒妇不能留在咱家。”
林双双还真认真考虑了起来,其实二嫂的话还真有可能。
胡芳芳这种恶毒的性格,真的敢做这种事。
胡芳芳吓得跪地求饶,她现在真的就是贱奴,要打要杀都是婆婆一句话的事儿,谁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卖身为奴的人,是没有人权的。
“娘,我不会下毒,求你别卖了我,杀了我。”
“我真的不会下毒。”
杨氏冷笑:“放屁,你下毒的事儿干的还少?”
“双儿,你说咋办?”
林双双想了想:“打了杀了都不太好,难免会有人说闲话,另外对家里的孩子们影响也不好。”
“比如这样吧,让她吃下我特制的毒药,每月十五不吃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这样她就不敢有下毒害人的心思,除非她也想死。”
“不过,我看她是很惜命的人。”
杨氏还是不赞同:“万一她真想死,拉着咱全家当垫背,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