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静自从被区区一名武馆馆长驳了面子之后,这几日大多时间都待在办公房间里,不愿出门。
她的气虽然由高坚而起,但更多来自于对上北省军方的不满。
凭什么一个区区武馆馆长就能成为军方联络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江湖上不管谁犯了事,都跑去军方寻求庇护,还要这个延咸府刑院做什么?
“咚咚咚”,有人敲门。
“哪位?”
上官文静淡淡道。
哪知门外没有回答,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永远带着坏坏的微笑。
上官文静眸中一亮,“你回来了?”
林奕点点头,缓缓走近,微笑道:
“怎么,最近受委屈了?”
上官文静报以微笑,捋捋秀发,“哪有什么委屈,只不过对一些现状不满罢了。”
在林奕眼中,上官文静永远那么恬淡、轻柔,不温不火,却风情万种。
“有人说过,对现状不满只有两种办法。一是逃避,二是战胜。”
上官文静抿嘴笑笑,
“说这话的人估计是位直脾气。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更多的会选择第三种可能——屈从。”
林奕暗笑,其实说这话的正是自己。
与上官文静面对面坐下,手扶桌子。
“上官院长表面温柔如水,其实内心比谁都要强。屈从这个词,不适合你。”
上官文静闻言微微一颤,抬头直视林奕,沉默片刻,道:
“林大,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有多大能力才可以办多大的事,这世上许多事都不能完全如愿的。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不想你再帮我,那样的话,恐怕会成为一种束缚…况且,上北省军方不是好惹的。”
林奕无所谓的摇摇头,“我可没说什么。”
上官文静噗嗤笑了,“这就对了!你这个鬼头可真吓我一跳,上次堂堂上北省刑司副司长牛沽旺,就那样不明不白的…唉不说了,听姐的话,这件事姐已经想通了,过去了。”
“好吧,听姐的。”
林奕这趟纯粹只是为了逗上官文静开心,说什么也无所谓。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如何能做到将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变没了?”
上官文静好奇道。
林奕神秘笑笑。
之前他腰间那个异兽皮囊,自打有了储物戒之后便放进了储物戒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