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长威伯犯错了吗?”有人质疑,“为何人人喊打?”
沐舒看着一群少女叽叽喳喳的不消停,叹道:“这里也是一个名利之地。”
“你以为到了京城便能解脱了吗?”杨琪笑道:“这个圈子看似悠闲,可刀光剑影都在底下
呢!你多来几次就知晓了。”
沐舒把圆扇挡在脸前,“我就想知晓,这位长威伯,如何应对马林的挑战。”
“就说有公事呗!”杨琪不屑的道:“那些贵公子只需给家人使个眼色,随即家人就说家中
有急事,这不,避战的借口就有了。
“这位呢?”沐舒问。
“他据闻颇得陛下信重,只需家人禀告,说有公事,或是陛下召见,难道谁还敢阻拦不
成?”
那边,类似的话此起彼伏。
所有目光都聚拢在蒋庆之身上。
主持人笑道:“把纸笔给长威伯送去。”
纸笔送到案几上,侍女抬头看了蒋庆之一眼,有些怀疑之意,随即退下。
蒋庆之摇摇折扇,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表叔……”小姑娘同情的道:“要不,就说腹痛吧!我用这个由头躲过了许多次磋磨。”
蒋庆之看了朱载坖两兄弟一眼。
朱载坖挠头,“回头我问问。”
朱载圳傲然,“回头我让母妃去过问此事,打死那些狗奴才。”
“不要!”小姑娘急忙摆手,“我……我只是随便说说。”
可怜的娃!
朱载坖突然苦笑,“马林挑衅,赶紧帮表叔想个法子才是。”
朱载圳眯着眼,“要不,我令人装作宫中来人,就说有公事。”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内侍急匆匆而来。
近前说道:“见过伯爷,陛下召见。”
“哦!”
众人哗然。
“果然是这样。”
“避战不出!”
“不怕,回头我问问我爹,看看今日陛下是否召见了蒋庆之,若是没有,便是欺君,弹劾
他!”
嘉靖帝信重蒋庆之,恨屋及乌,士大夫们就越恨蒋庆之。
蒋庆之问道:“可说了何事?”
内侍摇头,“不知。”
宫中办事的人不许打探消息。
蒋庆之沉吟了一下,心想会是什么事?
莫非,夏言的事儿有反复?
卧槽,两年国祚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