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连几个人,什么样子都没看到?”
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曹景文开口了。
“是的。”
这时,曹不凡摆了摆手。
两个安保会意,架着男人往外走。
“老板,我都说了,你不能言……”
聒噪!
没等他说完,一个安保将他敲晕过去。
此时书房的地板上只剩下女人一人。
“老板,我看到了……”
曹景文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领,眼神中满是狠辣。
“要如实说,如果有半句假话,你是知道结果的。”
随即掏出一把手枪顶着女人的脑袋。
女人看了眼曹景文,又看了眼曹不凡。
颤颤巍巍道:“我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穿着黑衣,戴着口罩,看不清样子。”
“就这么多了?”曹景文道。
“是的,当时我太紧张太害怕,只看到这些。”
砰——
曹景文突然扣动扳机。
女人额头上开了一个洞,汩汩的鲜血流出,即便死了,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曹不凡微微惊了一下。
“景文,我还没说话呢。”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气愤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敢在你的卧室和书房和人苟且。”
对于这种事情,曹不凡自然是不能容忍。
只是儿子这种越俎代庖的行为让他很不爽。
他看向曹景文那支枪,眉头微微皱起:“你那把枪是哪来的?”
“一个朋友送的。”
“给我看看。”
曹景文双手奉上。
曹不凡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握在手里,将枪对准曹景文的脑袋。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曹景文身躯一颤,向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