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皇位传承的事情,本就不该臣多言。”
“此事便由殿下自已去找陛下商讨去吧,臣就说说其他的。”
“殿下,臣不是说大秦就像一个大鼎。”
“既然所有人都想从这个鼎中多分一些饭食。”
“那咱们就趁着世界上还没有那个国家能与我大秦抗衡的特殊时期,把这个鼎做的更加庞大一些。”
“即便我等把这鼎内的绝大部分饭食都取走,剩下的部分也足以让黔首百姓混个温饱。”
“臣算过,这方世界单算那些富饶之地,就可以开垦出一百万万亩的田地。”
(目前全世界的耕地换算成秦亩大约有300亿亩。)
“一百万万亩的田地?”
扶苏一惊,他还从未听秦安讲过这些。
“对。”
“这还是富饶的地方,不算那些贫瘠的地方。”
“殿下,这方世界很大,大的超乎你的想象。”
“把这些地方统统打下来,就算一户人家分得200亩田地,也可以供养四五千万户的人家。”
“臣刚才不是说,整个大秦都是在为一人服务的吗。”
“说句大不敬的话,逼着黔首百姓活不下去的主谋不是官吏,而是帝王。”
“毕竟,赋税是帝王定的,官吏也是给帝王打工的,若非帝王的放任不作为,各级官吏岂敢层层截取民财。”
“若非帝王将赋税定的太重,官吏搜刮的太狠,天下黔首岂会辛辛苦苦耕作一年,到头来却连一家人都养不活。”
“秦师……”
扶苏苦笑一声,此刻他真的很想把秦安的嘴给堵上。
哪有这样当着儿子的面说老子。
“殿下勿怪,臣不是说陛下,而是拿整个华夏历史来说的。
“在臣来之前,我大秦的税赋不轻也算不上沉重,卡的非常准。”
“这种卡点式的税赋,确实给大秦带来大量的钱粮,支持大秦发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也让黔首整日忙于奔波,生不出来四处惹是生非的闲心。”
“但人不是器物,总归是需要歇一歇的。”
“不然,迟早有一天,黔首的情绪会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