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放点血试试。”
玄祁思索道。
总觉得应该还有点别的东西。
眼看着姬若黎就又要往她腿上扎。
玄祁立刻阻止,脸上都带上了痛,“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破习惯?”
“一放血就往大腿扎?要不是不方便,我还真想看看你大腿上都扎了多少的疤痕出来。”
姬若黎几乎是没过脑子,“当然方便!”
玄祁一愣,抬头的瞬间眉目之间就带上了古怪。
姬若黎面若飞霞,却还在义正严辞,“有什么不方便的,小祁儿上药之后伤势都能好的更快。”
玄祁没搭她的茬。
只是用细小的针扎了姬若黎的手指,费力地挤出了一滴血液落到了墓碑上。
针扎一下倒是不痛,只是弄得姬若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已的心里面痒乎乎的。
玄祁只是低着头看着那滴微不可察的血液滴落到了玄黑的墓碑之上。
血液落到墓碑上没什么反应,只如同落到了普通石头上那般,顿在上头一动不动。
好似姬族花大手笔打造了这样的地方,最后的目的只是为了把癸亥级的传承藏起来一样。
看着玄祁蹙眉思索的模样,姬若黎不明所以地叼着自已的手指,“怎么了?”
玄祁摇摇头,“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那紫衣女子和这一处墓碑林立的环境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
就好似那紫衣女子,只不过是用来掩藏这里的真正秘密的一个表层的东西。
就像是先前的那一个智障传承之灵,应当是用来隐藏着紫衣女子的。
而这紫衣女子又不知道是用来藏什么的……
这些修仙者人均洋葱级老阴逼。
扒了一层,还有一层。
不过玄祁也知道,以自已和姬若黎的能力,短时间内也就只能扒到这一层了。
他转头,见姬若黎叼着那被他扎了一针的手指,不由有些错愕,“你在自已大腿上扎了一件连上药都不上,怎么我给你扎一个小口子你还要细细的舔舐伤口?”
姬若黎下意识的把自已的手指从嘴巴里面拿出来,“就……习惯?”
扎个大口子往嘴巴里面塞也塞不进去呀。
倒是手指上一旦有伤,就习惯性的往嘴巴里面塞。
大概就类似于手指被烫到之后要立刻去捏一捏耳垂,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