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阳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军爷,那是我小儿子跟大孙子,来给我帮忙的。”
齐舞阳没想到老翁会这样说,她微垂着头,不敢让军士看出异样。
“快滚吧,别碍事。”
“是,我这就走,不敢耽搁军爷的差事。”
老翁扬起鞭子,催着牛儿出城。
齐舞阳微微松口气,等出了城门,这才对老翁说道:“麻烦您了,回头我给您加钱。”
老翁咧着嘴笑的一脸憨厚,他只是想赚这一笔铜钱,家里等着粮救命。
出了城门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有一队骑兵呼啸而过,扬起一片黄尘,呛的舞阳捂住嘴直咳嗽。
这古代的路啊,对呼吸道不好的人十分不友好。
好在她十分健康。
牛车沿着官道走了大半日,接连有数队骑兵经过,齐舞阳十分紧张,整个人如一张弓绷着。
官道年久失修,凹凸不平,没有减震系统的牛车,走在上面简直是在蹦迪,五脏六腑都要给癫出来了。
齐舞阳本来就绷着神经,半日下来,整个人萎靡不堪,像脱了水的蔬菜,蔫了。
大牛看她这样子,就让她躺下休息会儿。
齐舞阳十分听劝,立马就撂倒了。
在马车十分有节奏的颠簸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乡里,她蹦最野的迪,喝醉烈的酒,赏八块腹肌的美男,迪厅里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尖叫欢呼声。
被人戳了一下,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哥哥,你没事吧?”
对上大牛有些担忧的目光,齐舞阳回过神。
嗐,她没穿回去。
真是心酸。
“哥哥没事,我是做噩梦了,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