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夜空中闪烁着繁星点点,宛如璀璨的宝石镶嵌在漆黑的天幕上。
在车库门口的阶梯上,两个身影一个站立,一个坐着。
尽管夜晚的气温较低,但他们似乎并未感到寒冷。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身体还散发着余热,所以即使穿着单薄的衣物,也能够忍受得住这寒冷的天气。
“好身手,练了多少年了。”谷鹤禾递给坐在台阶上休息的梁叶一瓶水。
梁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色红润的谷鹤禾,顺手接过了她手中递来的水,拧开后咕嘟咕嘟灌进嘴里几口后想了想说道:“十六年了吧。”
“六岁开始练的啊。”谷鹤禾吃惊的说道,能坚持这么久这倒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差不多吧。”梁叶点点头。
“你呢?”梁叶反问道。
“没多久,满打满算六年而已。”
“六年这个程度也很不错了。”梁叶肯定了谷鹤禾的身手。
“谢了。”谷鹤禾拧开自已的水瓶坐在了梁叶的身边,喝了一口水。
“嘿,你之前说的危险是什么?”出于职业敏感性,梁叶好奇的问道。
“……”
“和你开玩笑的,法治社会哪儿来的危险。”谷鹤禾打着哈哈,不知道怎么的,打了一架之后,现在看梁叶没那么讨厌了。
“切……”梁叶无趣的摇摇头。
“等到明天就要去婚礼庆典了,”谷鹤禾说道,“你准备一下吧,就怕要发生一些事情了。”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梁叶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谷鹤禾这么重视明天的婚礼,甚至要找打手一起去。
“秘密,”谷鹤禾摇摇头,表示自已不想说。
“行吧。”梁叶站起身来,一口将瓶子里的水全都喝掉了,最后一滴水进嘴之后,说道,“等到完事之后,我找到穗穗,我们就离开了。”
“……”谷鹤禾没说话,但她隐约能感受到梁叶还想说什么。
“或许以后就不见了。”果不其然,梁叶沉寂了一会儿后半开玩笑的说道,“你确实太危险了。”
至少前半句不是开玩笑,和谷鹤禾离得太近,像是现在这种和穗穗分开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再发生一次他的心脏可受不了,她的身份太危险了,梁叶有点儿怕了,怕穗穗就这样离开他。
“……”
看着梁叶离开的背影。
谷鹤禾坐在台阶上久久没动。
直到梁叶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之后,谷鹤禾发起牢骚来。
“啧,谁愿意理你。”
“……”
“突然又觉得你真讨厌。”
谷鹤禾撇撇嘴自言自语的说道。
明知道没人能听见,谷鹤禾又有点儿后怕的看看四周,随后叹了一口气。
“嘿!”
梁叶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谷鹤禾一跳。
“干嘛!”像是要掩饰什么一样,谷鹤禾咧开嘴露出嘴里的小虎牙,气势汹汹的看着梁叶。
“干嘛啊,这么凶,我就想问一下,我住哪儿?”梁叶也很委屈啊,自已就问个问题不至于吧,而且刚刚谈的好好的,还以为两人的关系缓和一些了呢,现在看来还是毫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