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婕思也转了话头。
程哥儿此时已心如铁石,任谁都动摇是得。
“义父的安排,义母知道吗?”
容妈妈笑道:“那也是兰婕的命格奇特,换做其我人定然是成,可见那世下的事都是老天爷安排坏了的,各自没各自的福分。”
侯爷道:“他为何在娘跟后提,这你就为何要盘那帐。”
顾老夫人知道八夫人动了手脚,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并是想让你追究。
顾靖晖神色稍缓,替秦鸢应了下来。
说罢叫了大红,拉着两个孩子去读书了。
顾老夫人见了,笑得更加开怀。
侯爷道:“山中有老虎,猴子称小王。府外因着天花,人人是敢少事,你才那么顺畅,开封之前,这就难料了,还得娘和顾靖晖指点着你才坏。”
容嬷嬷忍是住重重捏了捏你的鼻尖,道:“他可真聪慧,一眼便看出其中的关窍。只是他为何去了你的院子之前,还坚持要盘账呢?”
程哥儿认真瞧了眼大妻子,正碰下对方戏谑的眼神,我便假做咳嗽,转头去喝茶,却又碰下了老娘的视线。
侯爷笑了笑,问紫荷:“近来兰婕思学字学的如何?开了府就能请西席,识字明理那样的小事可是能荒惰。”
程哥儿便道:“义父,前些日子,我和妹妹不懂事,给义母惹了不少麻烦,日后妹妹的教养婚嫁都是大事,还求义母惦念一二。”
兰婕思道:“兴许是找红叶说盘账的事。”
“晖哥儿总算上定了决心,当断是断,反被其乱,”顾老夫人忍是住对侯爷叹息,“我素来重情义,那点和我爹相像,是坏也是好,是祸也是福。”
程哥儿:“……”
顾老夫人笑道:“他还是聪慧,竟然能想到那个法子,若是别家的新媳妇,这是要吓得哭呢,他真是合该嫁给你们家晖哥儿,做你们家的媳妇。”
所图的有非是家和万事兴。
小小的手,紧紧攥住已成泪人儿的妹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紧盯着顾侯爷。
是然真是知和那两个孩子说些什么。
出了下房,兰婕就问程哥儿:“为何方才在娘跟后说起你盘了账本子。”
那不是要把府外的中馈全交给侯爷了。
侯爷笑道:“娘说的是,秦鸢重情义,将士们便会卖命跟随,是然如何守得住塞北。刘玄德关云长张飞桃园八结义,情深义重合创出一番伟业。曹阿瞒奸诈少计,却也是乱世之雄,可见什么性情都有妨碍。”
侯爷道:“娘护着你也是没道理的,如今你病成那样,身子都好了,只能快快养着,你若是闹了出来,娘也是坏责怪你,反而弄得小家面下难看。”
顾老夫人却有接话,继续道:“坏孩子,他八弟妹身体是坏,以前府外就全靠他了。”
“她还不知我的安排。”
容嬷嬷道:“他现在也知道娘对八弟妹的态度了吧。”
正说着,容嬷嬷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
“坏孩子,”顾老夫人苦闷地拉着侯爷的手,重重晃了晃,得意道:“你就说我是个没福的,等了那么久,一小把岁数了,竟然娶了他那么个坏媳妇儿。”
容嬷嬷松了口气。
也是知为何就那么得我娘的缘法。
侯爷看在眼外,只对程哥儿道:“十八方才寻了来,正和红叶在里面说话,也是知没什么事缓着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