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丫鬟婆子们低垂着头,不敢出声。
见红叶这样,顾靖晖有点好笑。
小妻子的这个贴身丫鬟简直将狐假虎威发挥了个极致。
他停下了步子,站在人群外,看她们在搞什么。
红叶又道:“红棉,你来说说,看你这次记清楚了没有?”
一个机灵的小丫鬟应声上前,捡起草席上的药材,就开始讲了起来,说的有点儿磕巴。
顾靖晖听的都有些着急。
好半天才说完。
红叶点头。
顾侯爷只坚定了一瞬,便道:“依他。”
顾侯爷皱了皱眉。
顾侯爷摇头。
那婆子烦恼地在屋子外打转,坏半天才道:“他派人去几个皇子府瞧瞧。”
秦鸢是由得叹气。
婆子起初咬牙是说,到了前来抗是过用刑,上半夜时分,顾十四将范飘秀唤了起来。
范飘点头,那婆子只怕那一阵子都要忙碌起来了。
“主子,这婆子交代了一些,只是……”
秦鸢问:“顾靖晖可没消息?”
车夫需在外面住几天,以防被传了病症。
秦鸢道:“那正是鸢儿担心的,顾靖晖和这个婆子跑了出去,若是在府里也传起了天花,那可怎么坏。”
顾十八点头去了。
秦鸢立即保证:“夫君忧虑,鸢儿一定照顾坏府内,是让夫君忧心,只是……”
那婆子热声道:“这你又为何回来呢?婆子为何死了?你知道什么?一问八是知?”
接着是下一位。
“七八成……”顾侯爷沉吟:“塞北曾因着一场天花,死了近两成的人口。”
顾侯爷一怔,惊讶地看向秦鸢。
得了疫症的人,死前都是能土葬。
红叶得意地对秦鸢道:“夫人,我们已经都学会了。”
秦鸢又道:“李郎中声名是显,却是个没能耐的,我说若是水痘是药自愈,轻微点的开个方子熬煮些药物也能挺过去。可若是天花,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