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个月的历练,苗一成虽然偶尔还是会偷偷溜出去不正干,但比起以前显然是靠谱了许多。
之所以会有这么一问完全是因为昨天苗一成偷溜出去和朋友们打牌了,因此也就错过了苗粟粟回来的时间,也就没听到苗粟粟和李秀红的对话。
“出去玩啦。”苗粟粟嘟嘴。
“去哪儿玩了?”苗一成完全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有非要知道答案的意思。
但是这却打开了苗粟粟的话匣子,叽叽咕咕和苗一成两个人说了今天在旱冰场发生的事。
“虽然程恩年有点烦人,但我还是帮了他……”苗粟粟深吸一口气正要接着说,却被打断了。
“等等,你说旱冰场?”本来是悠悠闲闲听着妹妹讲述今日见闻的苗一成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极了。
“对……啊,旱冰场。”苗粟粟不明所以,跟着重复。
“你和两个朋友去了旱冰场?没受伤吧?有人骚扰你们吗?”苗一成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慌张。
“哎呀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我没事,从进旱冰场到出来一直都是好好的。”苗粟粟好笑得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苗一成。
“死丫头,”苗一成翻了个白眼:“跟你说了不要随便进出陌生的地方,那旱冰场是你这种乖学生随便进出的地方吗?尤其是你们学校后街还有那么多小流氓,万一一个不长眼伤到你了,我上哪儿哭去?”
“哥你也太夸张了吧。”苗粟粟不信,语气里充满了质疑。
“总之你以后就不要再去旱冰场这种地方了,老老实实的在学校学习,等冬天哥带你去真正的滑雪场滑雪。”苗一成刮了一下苗粟粟的鼻子。
“真的呀!”苗粟粟捂着鼻子,欣喜的问道。
怀揣冬日滑雪场之梦的苗粟粟一夜好眠,倒是苦了心怀愧疚的程某人,翻来覆去就是睡不好了。
第二天早读,校园朗朗的读书声开启了学生们新的一天。
校园是宁静的,五班小白菜的内心却显是火热的。
“年哥一大早这是干什么呢?”
“就是啊,从来没见他来这么早。”
“而且还是在我们班。”
小白菜们嘁嘁喳喳的讨论着,完全没了早读的心思。
苗粟粟一上二楼就看到了倚在班级门口的程恩年,这人还戴了一个帽子,自以为低调的装扮在旁人眼里确实最显眼不过。
其实这倒跟打扮没什么关系,主要是程恩年这个人在江城附中实在是太有命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别人注视着。
“乖宝。”程恩年有些紧张的看着苗粟粟,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年哥你怎么来了?”被哥哥科普了旱冰场相关事宜的苗粟粟早就不计较了,此时看到程恩年反倒也有一些愧疚。
“昨天的事,”程恩年抿抿嘴:“对不起,我就是一时着急,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来是……”
“噗嗤”苗粟粟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年哥你在干什么啊,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啊。昨天我哥哥都跟我说了,旱冰场确实不太好,我以后不会去了。”
“嗯?”程恩年没猜到剧情还能这么反转,憋了一肚子的话就真的只能憋在肚子里了。
“我说真的,年哥谢谢你。”苗粟粟眉眼弯弯,笑起来好看极了。
“哇塞,没想到年哥私底下是这样的。”
“你往那边点,挤着我了。”
程恩年正要说自己也有错,却听到旁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耐烦的看过去——小白菜们挤在窗前和门前,正看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