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看一眼景芳,假装不经意的问:“芳,最近小希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
“她也没有联系我。”
“她应该是把我们拉黑了。”
“啊!!!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八年前她能不顾我们死活,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照样可以这样,她一直这么自私,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希不是那种人,她有她的难处。”
“全世界就只有她有难处吗?”
“芳,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巧儿,我劝你一句,咱都不要太管她的事,否则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是我们的朋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她要真是我们朋友,就不会一遇事就消失了。”
虽然景芳的话听着心里别扭,但是她说的是事实。
尤其是景芳翻出于希令一条横线的朋友圈,又打于希令的电话,那边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巧儿的心哇凉哇凉的嘀咕了一句:“芳,我发现你好像变了。”
景芳看了一眼手表,低眉冷笑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留下巧儿一个人暗自神伤。
她回想着之前三个人一起上大学,卧谈到半夜三点,又一起在网吧打游戏通宵,再到后来一起住地下室种种美好的回忆。
越想越赶上,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三个人变得这么生疏,但是现实不允许巧儿感伤,她一天不工作,就没有收入。
晚上还要赶场子,她赶忙去付钱,结果前台说钱已经付过了。
三个人中,巧儿过的最不如意,每次跟景芳和于希令吃饭,都轮不到她付钱。
她开车绕道三省大楼,在停车场停了一会,想碰碰运气,远远的望一眼于希令就好。
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于希令被一群人围着匆匆上了一辆商务车。
看于希令好端端的样子,她长叹一口气,开车走了。
一切如常,大家在各自的轨道奔忙。
自打上次凌康醉酒在于希令办公室闹了一通之后,就被莫三省停薪留职,让他回去思过。
所以小卿本来打算凌康去拿自己钱包的时候,问问他跟那女孩的关系,结果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于希令本身上次在花店的死胡同被苏凡欺负一番后,再也不敢乱跑,更不敢去花店那个地方。
她每天就是上班应对公司的各种事情,下班回家给苏凡做饭伺候他。
苏凡开心了就少辱骂她一些,不开心就灌她酒,还不让她穿衣服在家里做家务。
她每个月的工资全部都给了苏凡,整个人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她心里唯一的期待就是田也尽快搬迁,然后她早早挣够600万,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苏凡的魔爪。
莫三省每年年初都会全国各地到处飞,他除了晚上会继续给于希令发一些暧昧的话,倒没有做什么对于希令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