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是真不敢再跟这件事扯上一点儿关系。
更何况爷爷可是警告我了的。
我很同情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不过还是给他的手推了出去,关了门。
透过门缝,我看见这中年男人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
今天二里地那边儿有个丧葬业务,一个七十多岁得了癌症的老人家去世,今天出殡。
我得给寿衣送去,还要给老人整理仪容。
没办法啊,光卖寿衣可吃不饱饭,我没事儿的时候就也接一点儿丧葬业务,也搞点入殡师的活干。
这给死人化妆,整理仪容的手艺也都是跟爷爷学的。
有时候还会客串下八仙,给人抬抬棺材。
当八仙很累,抬棺材的路上,棺材不能落地,一般年轻人是不愿干这活儿。
但当八仙在主人家都吃好的,为了吃顿好菜,这活我向来都来者不拒。
从县城到周围十里八乡的,人家也乐意请我,算是小有名气了。
搞这种活,往往能吃几顿好的,包饭还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我为什么会做这种白事生意,我也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爷爷是让我干的。
我好几次问他,他也不说。
一直没问出个所以然,我索性也不再问了,反正爷爷总不可能会做些什么害我的事。
……
我带上吃饭的家伙,关好了寿衣店的们就出门去了。
足足忙活到晚上,我才精疲力竭的回到店里。
到店门口,我看见门口有些黄纸燃烧殆尽的灰烬……
“靠!谁这么缺德啊?在人家店门口烧火?”
“幸亏没给我店点着咯……”
每次参与丧葬业务,我都会带些主人家不要的饭菜回来。
累了一天,我坐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忽然感觉到屁股下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着,伸手一摸,竟然是一沓钱,上面还用红绳子缠着。
数了数,一共八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