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谢家,经历了三代人的发展,早就不是私人企业。
哪怕是谢江城,也只有他自己的股份公司和私产才是他的一言堂。
谢阔云眼里有些异样的色彩,但并没有说出来,“算他小子识相,那对于那小丫头是个什么章程?”
谢奶奶气得揪了他一把,“恬恬多可爱,才五岁,你什么意思?”
“我就问一问!还能对这个小丫头做啥?”老头子直咧嘴,委屈得不行。
“我是不满意这个孙媳妇儿,拖家带口的。但是我也没做啥吧?人前人后,该给的体面也都给了,还想咋样?哦,要我跪着迎接她进门啊?”
现在全家都在忙活孙子的婚礼,他问一句就觉得他要反对不满。
咋地?合着在老婆和儿媳妇儿的眼里,他是个杠杆转世,专门来抬杠的?
谢奶奶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赶紧给他揉了揉被掐红的胳膊。
“我这不是年纪大了,听岔了,对不起嘛。”
“哼!”
“差不多行了啊。”谢奶奶戴上老花镜,继续写宾客名单,“有这功夫,赶紧把你那些老伙计的请柬写了,顺便盯着你儿子和便宜孙子。”
“要是他敢在婚礼上作妖,他不满六十岁就要进养老院了。”
谢阔云的神情有些厌烦,“那不也是你儿子?”
“一想到生了个恋爱脑,我都恨不得他变成个受精卵,然后流了他!”
要她说,谢涛这辈子对谢家最大的贡献就是生了她孙子。
还得靠袁芝那一半基因!
有人觉得楚宴拎得清,但有人却在嘲讽他傻。
比如谢之菱。
保姆抱着她女儿在一边喂奶,她则是在花园里悠闲地做瑜伽。
“妈,你说这楚宴是不是脑子有坑?竟然不上小堂叔的户口。”
刘巧巧也在一旁和女儿做同样的动作,“你呀,不懂,谁不想上谢江城的户口?那也得看他远不远啊。”
谢之菱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小堂叔不喜欢楚宴?”
“傻女儿,哪个男人喜欢自己老婆带着拖油瓶?还是前夫的后人。”
女人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
“你啊,还是没看透男人的本质。”
母女俩交流着,却没看到保姆手里拿着的手机,正显示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