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着气摇头,转身吩咐小厮去梦尘房间收拾床铺:
“第三幕,洞房花烛夜,就改到她自己屋里继续吧。”
……
演歌厅的事故让老板暴跳如雷,梦尘这个月的花酒销售提成一分也不会算到她头上,帮她一起搞事情的游女们也是被扣了一半,小厮更是挨了一顿毒打。
那天晚上,老管横抱起星星眼的梦尘,铠甲叮叮当当的,在小厮的指引下,他一边下楼梯往梦尘的房间里去,一边问她刚刚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月亮在空中熠熠生辉,梦尘从被子里溜出,独自走到阳台抽烟。
她倚着栏杆吐出烟圈,回头看了一眼张着嘴睡觉还打着巨大鼾声的男人,内心五味杂陈。
梦尘突然注意到了扔在地上的铠甲和小厮放进屋里的时候还叠得好好的、但是估计是被谁踢到而四处散落的试飞员自己的制服。
她莫名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冲动,于是在栏杆上按灭香烟,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跪坐在地毯上,捡起那些衣服开始收拾。
“管……巍桦?”,她借着月光看制服内侧的标签,“还有血型?原来军装制服里面还会写这个啊。”
她看了一眼肩章上的图案,打开手环搜索,对比图片得知了床上那个壮汉的军衔应该是中尉。
“中尉……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她打着小算盘,一边给他叠衣服。
在梦尘的想象里,如果嫁作人妻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看着不知是否真心的丈夫睡大觉的脸,操劳地做着家务,还傻乎乎地觉得自己好像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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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免费?”
早上刚睡醒的老管不可思议地看着梦尘,他从床上弹了起来问道。
梦尘点点头,告诉他是因为昨天的演出事故,于是决定给他赔偿终身免费服务:
“当然是只有我免费,您点其他的姑娘还是按价格表,主题演歌厅肯定是不包括的,那个太贵了。”
她停顿了一下,“还有花酒也不免费,茶水还是一样无限供应的。”
试飞员挠着自己的胸毛,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梦尘拿着他的衣服过来,帮他穿上里面的衬衫,给他系上扣子,替他穿上裤子、扣好腰带,又给他系领带、披外套。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老管皱着眉,问眼前的女人。
梦尘哑然失笑:“您说笑了,怎么可能。”
她转身背对管巍桦,“这里是花柳阁,不是寻找爱情的地方。”
老管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那就好!我下周六还来,记得帮我把时段空出来哦!”
他临走前还端起茶几上的免费茶水喝了一杯,顺带抓了两把免费的零食揣进兜里。
……
“小朋友,这话可不能乱说。”,沈韶看着眼前的少年,“你从哪里听来的?”
这孩子哇哇大哭,嘴里乱七八糟地说不清楚,沈韶看了一眼他衣服后背上的字:
“梦醉尘缘?你们是家什么店?你怎么会认识管上尉?”
“我……”,少年支支吾吾地,他想起梦尘曾经叮嘱过他,绝对不能暴露管上尉在花柳阁和她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