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种我认识你,但是你离我远点的眼神看着膏药。
“五哥你是没睡醒吗?怎么这样看我?”
我不说话。
“身体不舒服?”
我还是不说话。
“发烧了?”
膏药伸手想摸我额头,我头一偏:
“别碰我。”
膏药把手停在半空。
我冷眉冷眼,用硬邦邦的声音问膏药:
“你是谁?”
膏药收回手,站起来,转头就对着客厅喊:
“大姨,你过来看一下,我五哥发癔症了。”
艹。
两天后,膏药又来找我,还带了一个自称可以驱鬼的老头来。
那老头一见我就拿出一串铃铛,二话不说对着我就是一顿猛摇。
我倒没什么感觉,只是那个告诉我舌尖血的声音不乐意了,很不耐烦的对我说:
“让他出去。”
又是这个声音,之前没人的时候,我偷偷问过好多次,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哪跟我说话,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这声音留在了地底,没想到还在我身边。
我礼貌又客气的把老头请走,同时让膏药留下,我有话问他。
哪知我刚一开口,膏药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以为你被肥男人抓了一把后中邪了。”
我板着脸:
“别笑了,赶紧说怎么回事。”
“是蓝雪,她怕我们下地时间太长家里人担心,就找人化妆成我的样子,去两边家里露个脸。”
“化妆?谁这么厉害的,能把别人化成你?”
“是蓝雪在影视基地的一个化妆师,听说是他们那个行业里最顶尖的一个人物,叫胡画。”
这名字,和这个职业简直是绝配。
“怕家里人担心……她有这么好心?”
“你看你,人家事都做了,你还不相信?”
膏药说的没错,我就是不相信。
如果蓝雪真的有这份好心,就不可能把我们扔在地下不管。
回来大概一个星期后,膏药说蓝雪要请我们吃饭,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