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肉多”这两个字的时候,嗓子里拖了一个颤音,但是不影响他真男人的本色。
这一次,刘壶壶好像没有听懂膏药的话,或者说他理解不了这份感情。眼看着膏药急的整个人都失态了,他反而更兴奋起来。
我突然想起之前死的八个壮汉。
他们在被刘壶壶杀死前,都是惊慌失措的惨叫着,哭喊着,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刘壶壶把这些东西当做了自己的娱乐?
也就是说,别人越是表现的慌乱,紧张,他越是兴奋。
我看了看膏药挂在腰上的石锁,心里有了一个收拾刘壶壶的主意。
“要吃也是吃我,你没听见刘壶壶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吗?”
膏药吃惊了,蓝雪也吃惊了,两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只有刘壶壶骨碌着老鼠眼,一副看戏的表情。
“五哥,你……你……”
膏药张嘴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事,反正你和蓝雪是一对,我孤家寡人一个,死了就死了。”
膏药更不会了:
“五哥,你这是什么话?你……”
“没事,就这么决定吧。我现在过去把蓝雪换过来,你们想办法出去。”
说完,我就往刘壶壶那边走。
膏药一把拉住我:
“你不能去。五哥,我去换蓝雪,你带着五爷爷和蓝雪出去。”
我挣脱膏药:
“那不行,你和蓝雪出去了还要结婚生孩子,我和她出去干什么?”
我继续往前走。
膏药怎么可能让我过去?
他左拉右拽,身体挡在我前面,非要自己过去。
我又拉着把他往后推。
我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拉扯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膏药都要急哭了,好像我一过去,就和他生离死别了。
我也开始真情上演,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舍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