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海尔茂先生的记忆力应该还没有变成呆傻低能儿的水平,您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对么?”
海尔茂的表情逐渐带上了惊恐,他颤颤巍巍的倒退两步,却径直撞到了身后的灰黄砖墙上。
“你。。。。。。你。。。。。。”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贵妇,嘴里想要说些什么,但无论不知怎得如何都开不了口。
“让我继续说吧,那可真是令人震碎三观的故事呢。”
白铜机关人偶的脸上勾起冰冷的笑容,亮洁的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首先是史密斯夫人,她很喜欢背着自己的丈夫搞刺激,经常给她丈夫下低剂量的安眠药,然后把你拉到他们休息的床上。。。。。。真是【有情调】”
“其次,罗莱太太,啊,她可真有情调,尤其喜欢男人跟她亲爱的小母马之间的亲切互动。。。。。。她名下还有一座不小的牧场,就在奥斯陆的郊区。
让我想想,母马、母牛、母狗、母猪、甚至还有母鸡和母鹅,真是【新奇】,你倒也真能承受着住,畜生。”
“至于孀居的曼德夫人,她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啊,啧啧啧,你还真下得去嘴啊,而且还支持多人,叫人恶心!”
娜拉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男人的蔑视与恶心,她现在都在沉思,当年她是怎么在父亲和媒人的撮合下跟海尔茂相对眼儿的。
贵妇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海尔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最终化作一片惨淡的苍白,整个人没有了血色和精气。
“你。。。。。。你。。。。。。你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不应该知道,这些都是秘。。。。。。”
娜拉毫不犹豫地打断乞丐尚未说完的话:“秘密?可笑!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你真以为那些追求刺激的老娘们愿意给你保守秘密?
别开玩笑了,你是还没长大的孩子吗?
你的【光荣事迹】早就在上流圈子里传遍了,多么的可笑,你居然会对上流社会的那些蠹虫抱有希望!”
娜拉没好气地破口大骂,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天知道在这三年里,她会因为眼前这个落魄前夫被多少人传过闲话,留下过多少谣言!
更重要的事情,她在这期间不仅完全不知情,还傻乎乎的四处借贷给海尔茂治病!
那可是二百五十镑的巨款,是普通工人家庭十几年都难攒下来的巨款!
“算了,都过去了,海尔茂,我懒得再理你。”
娜拉注视着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沉默了片刻,最后甩了甩头发,重新戴上帽子,脱下自己仅剩的那只干净的白手套。
“既然你弄脏了我的一只手套,那我就把这一只留给你吧。”
东方丝绸织造的轻盈白手套从纤纤素手上飘下,借着轻盈的冬风,飘落到海尔茂的脚边。
在他低头去看的时候,白铜机关人偶转身离去,不再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落魄沧桑的乞丐双目失神。
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道厚障壁,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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