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许同志感到有些吐槽的,便是他两次恶补文道知识好像都是在施工现场,而上一次还是在那夏乐赏的舞台布置时。
“凌少,你所知这文道的神通是怎么学会的,有没有什么技巧与心传?”
本来此类都算是常识,可看许轻舟的神情压根是什么都不懂哦,凌沫城也只能苦笑着解释道:“没有什么过多的技巧,就是多加练习专注力便好。”
“专注力,注意力…精神力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
“啧,那要怎么练习?”
凌沫城轻车熟路的从地上踢起一块石子摊在手心,随即便如同操控它一般缓缓漂浮起来。
“试着用念头带动胸中气,以此来移动一些比较细小的物体,长久后逐渐加大物体的体积重量,如此以往自然就可以。”
“嗯…”
许轻舟说着便想要试着尝试动用胸中的气,可损坏的文道如同断线短路的电源,怎么也传输不出来,而凌沫城手中的石子更是半点也未曾动弹。
凌沫城见这举世天才的尴尬神色,不由得心里微奇道:“许文魁如今已经踏入文道之中的第几境了?”
“呵呵说来惭愧,在下文道在不久前损坏了,如今还在找修补的办法…”
“文道损坏?”
凌沫城一声怪叫,吓得许轻舟哭笑不得。
“凌少小点声…”
“抱歉抱歉!可是许文魁你…”
你可是许文魁呀!文魁可是年轻一代中的文道魁首,况且刚在文魁比上大方光彩崭露头角,这还未曾继续扬名立万却已经废了文道之路,对于这样一个早夭的天才谁人不痛心,谁又不会惋惜呢?
虽说他凌沫城是鞑靼祖籍,可压根对其没有太多归属感,反而却对许轻舟这个温柔待人,内敛含蓄的年轻人颇有好感,此番听闻他的现状后也是低头皱眉思索,随后又叹了口气道:“听左寒梅那小子讲,许文魁是至圣郡文院出身,那文院院长将将快到文道第八境儒师境,几乎可以改换天地风貌,幻化一方天下难辨的蜃境,愿想出的人物更是接近本尊战力,许文魁未曾去询问过他的主意吗?”
许轻舟微微苦笑着摇头回答:“只留了‘道在红尘中’这句话就不见了,院长他从来都是将我实行放养策略,只让我去经历许多的人与事与世间,却从不教其它任何东西……”
如此草率的教育方法,凌沫城却是心里好像琢磨过来一些滋味,便小声喃喃自语道:“莫非那院长让许文魁修炼的是红尘道?”
“红尘道?”
见许轻舟又略微好奇,活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青年,凌沫城又只好继续解释:“红尘道,生于红尘,回归于红尘,是修行历练,亦是成长与感悟。”
“啧,我好像听院长说过类似的话……”
“借过借过!”
二人还想要继续细聊,却突然发现挡了人家的建造路途,便只得苦笑着挪开了身子。
那边搬砖搅动泥沙的号子开始响起,阿牧奶奶眉间欣喜难藏,又不愿怠慢了这些帮家中造新房的施工队,于是将家中的所有奶茶全部拿了出来,挨个挨个佝偻着腰倒上一杯,便是如此还要不停的道谢。
许轻舟寻来两个板凳,就与这凌沫城坐在不远处看着那地基,继续向下聊。
“许兄也无需太过郁闷心烦,其实在下曾经是有听闻过文道损毁之后又再度修补好的例子。”
此言令许轻舟打起了精神,又靠近了些仔细询问道:“哦?可否将此事说与许某听听?”
“许文魁可知道‘七江洒孤血,白衣染尘浊’?”
见许轻舟摇了摇头,凌沫城又继续解释道:“这是一个人,其名足燕,人送称号浪子,便是泗国许多年前出的一位绝世天骄,不过二十八岁便已经踏足了‘阵境’,同龄同境十几年未有敌手。”